虽然免去了暂时的皮肉之苦,但是自己所招供的罪证,已经足够罢官免职另加砍头示众。
在监牢里等死的滋味并不好受,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变化竟然是那样的快。
城守军校尉贺勉带着城守军,围攻县衙,与御林军兵戎相见。
贺知县当时在大狱中,见到一群吏部官员和御林军拿着武器进来,当真是心如死灰,还以为死期已到,谁知那一帮家伙,是以大狱中的犯官为人质,想以此作为筹码,逼迫贺勉带着城守军撤退。
只是吏部官员的算盘太不顺利,当城守军带着苏克庸和肖木等人进入大狱中时,人质一途,也就没有任何作用。
贺知县自己也是稀里糊涂地救出了大狱,然后被稀里糊涂地送回府,在家里歇了整整一日,都是没有缓过神来。
当他明白自己是大难不死,立刻向菩萨叩了上百个头,今日更是听说苏克庸“畏罪自杀”,一时间终于明白过来,这块土地,是贺家的,在这块土地上,谁能够与贺家斗?
所以他开始恢复了往日的兴奋。
今夜,他以办理公差为名,偷偷摸摸地来到了这处属于自己的四合院,他必须要让这两个艳女为他压压惊。
他知道,只要与这两个艳女风流快活,自己很快就能忘记苏克庸给自己带来的恐惧。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丰满的清清正撅着大白屁股,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用那小巧的嘴巴和那灵活如同蛇一样的舌头为他灭灭火气。
另一名身形苗条皮肤雪白的小柳玉,却是用那一对丰满坚挺的小白兔,在他的肩膀上蹭来蹭去,一只手指头,更是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儿。
清清的口技惊人,让贺知县欲仙欲死,浑身通泰,忍不住抬起屁股往上顶,想要更加深入。
这两个女人出自欢场,有的是勾引男人的妖媚,有的是伺候男人的技术,而且她们如今靠着县太爷活着,自然是屈意奉承,施展浑身解数,要让县太爷得到充分的满足。
“小婊子……!”贺知县激动地往前挺动:“你这……你这口儿让老爷……舍不得……!”他的速度渐快,很快,就停歇下来。
清清将那玩意吐出来,捂着嘴,将口中的异物吐进旁边的杯子里,这才以媚眼白了县太爷一眼,娇嗔道:“爷……小淫妇……都要被你弄死了……你也不知道怜惜小淫妇……!”
贺知县嘿嘿笑道:“你那本事,老爷我是知道的,要是这般容易就死了,那还是小淫妇……!”他探手往小柳玉的下面一抓,随即淫亵笑道:“小乖乖,你都湿成这样子,是不是要让爷给你擦一擦啊……!”
“爷,你真坏……!”小柳玉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吃吃直笑。
“转个身子!”贺知县吩咐清清:“爷从后面弄你……爷最爱的便是你这两片白白的大屁股……!”清清很是听话地转身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撅起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回过头来,媚眼都能滴出水来,娇滴滴地道:“爷,你可轻一些……!”此时她那桃源洞处,芳草上满是露珠,湿润无比。
“婊子装处女!”贺知县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一巴掌,便要挺枪而入,却听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即“砰”的一声,房门竟是被生生踢开。
贺知县本来挺起的龙首,却被这一惊吓弄的瞬间软下去,随即便看见一群身着甲胄的将士纷涌过来,一个个如狼似虎,都是大刀亮出片子,寒光闪闪,围了过来。
这床上为方便行事,便没有放被褥,两名艳女见到兵士过来,没有被褥掩盖,惊慌失措,只能跳下床,躲到屋角去,贺知县却是半跪在床上,赤身裸体,目瞪口呆,看起来极是猥琐丑陋。
他缓过神来时,四周已经被五六名兵士围住。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贺知县终于缓过神来,喝道:“知道本官是谁吗?真是好大的胆子!”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我们的盔甲,你就该知道我们是谁!”一名兵士道。
贺知县微一打量,吃惊道:“你们是……是御林军?”他有些不敢置信,不是说御林军这两日老实无比,像乌龟一样藏着头不敢动弹吗?怎么今天晚上却突然发难?
他还没多想,一名兵士已经上前扯着他的长发,将他生生拉到床下,大刀对着他的脖子,冷声道:“奉韩将军之命,抓拿逃窜要犯,速速写下主要罪行,签字画押,否则……杀无赦!”
“罪行?画押?”贺知县一时惊慌无比,脑子一片混乱,他却是听到一个关键的名字,“韩将军?你们……你们是说韩漠?他……他怎么会……!”
他脑子有些发懵。
据可靠消息,韩漠不是失踪了吗?这帮御林军却是说奉韩漠之命,难道……!
贺知县感觉自己的脑子上直往外冒冷汗。
而其他几名兵士亦是行动迅速,已经有一名兵士将纸笔摆在贺知县面前的地上,沉声道:“快写!”
贺知县赤身裸体,此时哪里还有半分知县模样,惨兮兮地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