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金忙道:“西门雷藏四十岁设宴,宴请京中达官贵人前去赴宴。”
“四十岁?”萧太师再次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冷笑道:“难得他还想着我这个老头子啊。自年后,我们已经弹劾了他们西门家不少人,他西门雷藏设宴还要请我,他的心胸倒也宽广的很啊!”
萧怀金笑道:“父亲大人,他在请柬中言辞颇是谦恭,对父亲大人可是尊敬的很。”
萧太师捋须道:“都请了哪些人?”
“据我所知,六部尚书以及世家重要人物都下了帖子,西门府自今日开始,就开始张罗起三日后的宴席了。”萧怀金回道。
“请了皇室中人没有?”萧太师淡淡问道。
“这倒不知。”萧怀金道:“不过他过生日,只怕圣上也不会去赴宴吧,至于太子和昌德候,只怕也不会去的。”
萧太师看了萧怀金一眼,问道:“西门雷藏乃是有勇无谋的莽夫,那是记仇不记恩的家伙,他忽然如此谦恭,邀请我们前去赴宴,你觉得会是什么意思?”
萧怀金想了想,才露出得意的笑容道:“父亲大人,依儿子的想法,西门家是服软了。这年后一开始在朝堂上,他还跳出来与我们萧家争锋相对,可是每一次都是落败,西门家的官员也是纷纷落马,渤州郡之战,他们西门家得到的官位本就没有多少,再经我们一番整治,如今在朝中已经所剩无几,京中没有实力,他们的吴郡又地小人薄,这西门雷藏只怕是想通了,所以这一次借着生日之际,向我们萧家服软!”
萧太师闭上眼睛,神情平静,似乎在想着什么,许久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虽然年逾古稀,但是这位老人的眼中却满是犀利的光芒,“西门雷藏并不是一个容易服软的人,很早我就曾说过,这个人,刀架在脖子上,也会硬上一硬……但是我想他也没有胆子玩什么花样,我们没有真正动手之前,他们西门家还没有实力主动和我们硬拼!”
“那我们这次去不去?”萧怀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为何不去?”萧太师冷笑道:“他献殷勤,我萧家难道不能表示豁达,让满朝文武看看我们萧家心胸宽阔。”
萧怀金轻声问道:“赴宴之夜,要不要调集影子卫去暗中保护,以防西门雷藏玩什么花样?”
萧太师摇摇头:“京中世家重要人物都要去,他西门雷藏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手!”挥手道:“既然西门雷藏盛情要求我们,我们也不要太不解人情,好好备上厚礼!”
“儿子明白了。”萧怀金立刻道。
萧太师沉吟着,忽然问道:“韩家还没有给信回来吗?”
“父亲大人是指?”萧怀金不解道。
“结亲一事。”萧太师淡淡道:“那天夜里,我是和韩玄昌提过的,他只说要向东海郡的韩正坤询问一番再做决定,只是到了今日,还未曾给我们答复,老夫可不愿意等的太久。”
萧怀金也皱起眉头:“韩家也太不识时务了!”
萧太师冷笑道:“如今他们韩家可是风光的很,若是结亲不成,他们韩家便是除了苏家外,我们最大的敌人了。他们韩家在朝中权势日重,东海海路已开,最缺的银子他们现在也开始有了来路……嘿嘿,若韩家真的不识时务,他这条海路,我们可得关一关了。”
此时窗外,依旧是细雨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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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
燕历平光九年三月初一,虽然连绵细雨已经停了两日,可是天气依然没有丝毫好转,天气阴霾,阳光亦是几日没有出现,让整个燕京城这几日都笼罩在阴暗之中。
侯林戏园子自大清早便开始关上了大门,竖了木牌,那是要歇业一天的。
戏园子的正厅内,两大名角侯清和林源正坐着饮茶,戏园子的佘老板正陪着笑,“两位先生,那边都已经安排妥当,过了晌午,咱们就可动身。那西门府的管家亲自来下的的请柬,是要让两位先生今儿晚上唱上几曲,到场的可都是当朝显贵,咱们侯林戏园子的场面,就靠两位先生撑着了,嘿嘿……两位先生这次的酬劳,也必不会少……!”
侯清轻笑道:“西门侍郎设宴庆贺生日,这自然是大大的喜事,我们自然是要捧场的。不过这请柬倒是今儿个早上才下,还真是让我们有些意外,按说这京里的角儿也不说,比我们二人名气大的也多,怎么这西门大人却是瞧上了我们呢?”
佘老板笑呵呵地道:“那自然是因为二位先生唱得好。说这京里名气大的,或许有,但若是说有比两位唱的好的,那可是一位都找不出了。”
林源淡淡问道:“佘老板,咱们要去多少人?”
“今天西门府宴请的都是贵客,那是怠慢不得,咱们戏园子的其实也要做足了,两位先生自然是主角,再配上几个角儿,连上打杂的,得去将近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