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风情,当真是秀色可餐的艳美佳人,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诱人蜜桃儿,看着林黛儿娇羞模样,鲁天佑喉结禁不住动了动,情之所至,竟是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林黛儿圆润滑腻的下巴,看着林黛儿美眸微闭,不由缓缓凑过去,想要亲那红润散发着芳香的樱唇。
尚未凑近,林黛儿猛地睁开眼睛,将鲁天佑推开,鲁天佑退后两步,有些错愕,林黛儿已经起身退后两步,与鲁天佑拉开距离,两只手儿绞在一起,轻声道:“天佑哥,我们……我们还不能。你知道我立过誓言的,等到大仇得报之日,黛儿……黛儿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但是在这之前,你我要以礼相守……!”
鲁天佑微皱眉头,但很快就舒展开来,温和笑道:“黛儿,是我不好,我……我犯糊涂了。你……你可莫要生气!”
林黛儿嫣然一笑,摇摇头。
鲁天佑有些尴尬,咳嗽一声,问道:“是了,你们怎么到了这个地方?是……道门的安排?”
林黛儿点点头,道:“官兵围剿,是侯幕信传来的消息,侯幕信得到道门的指示,带我们来到了这里……!”
鲁天佑肃然道:“是了,我正要找他。他现在在哪里?我要他带咱们去见天公。”
小人之心
鲁天佑见到侯幕信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吃惊,侯幕信被五花大绑关在一间屋子内,门外甚至派了一人把守。
见到林黛儿和鲁天佑一起过来,被绑在椅子上的侯幕信立时怒道:“林黛儿,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你们立誓要拜老君,入了我道门,却如此对待道使,你们……你们还不放了我。”
鲁天佑微皱眉头,看了林黛儿一眼,叹了口气,拱手道:“侯兄,实在对不住,我正是来向你告罪。”上前要解开绳子,林黛儿已经阻止道:“天佑哥,等一等!”
鲁天佑回头看了一眼,见林黛儿神情严肃,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有解绳子。
侯幕信愤然道:“林黛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将我当成敌人吗?”他挣扎了两下,但是绑着他的是牛筋绳子,能够伸缩,气急败坏道:“鲁天佑,你给我解开绳子,你们这般做,我一定要告诉天公……!”
鲁天佑笑道:“侯兄哪里话,咱们是一家人,何时将你当做敌人?黛儿性情冲动,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歃血会既然入了道门,自然遵从道门的号令,这一次黛儿做错了事,原因也都在我,侯兄若是要怪,怪我就是。”也没有解绳子的意思,继续道:“侯兄,如此大错,我鲁天佑一力承担,我现在给你解开绳子,回头不知侯兄能否帮鲁某一个忙。”
侯幕信见鲁天佑的态度还算恭敬,火气微微消了一点,问道:“什么忙?”
“这一次黛儿擅自行动,犯了大错,想必天公一定十分震怒……!”
鲁天佑话没说完,侯幕信已经怒道:“那还消说?鲁天佑,林黛儿不遵道门之令,擅自行动,那倒也罢了,可是她对本道使如此无礼,那还了得?我是天公指定的道使,前来帮助你们,你们对我不恭敬倒也罢了,却还要对我用药,将我绑在这里,天公若是知道,岂能轻饶?”
林黛儿柳眉竖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支匕首,上前来,指着侯幕信道:“姓侯的,你自从到我歃血会以来,我歃血会上下可曾亏待你?好吃好喝供着,将你当爷爷一样伺候着,会里的大小事情,凡事你都要插一手,作威作福,姑奶奶早就瞧你不顺眼,若不是因为道门的缘故,姑奶奶早就一刀宰了你。”
侯幕信见林黛儿如此,还真是有些害怕,紧张道:“林……黛儿,你……你可不要乱来,你要是杀了我,你……你可要掂量掂量后果。这石场可是我带你们过来的,若不是我,你们……你们早就被官府一网打尽,你可不要恩将仇报!”
林黛儿怒道:“没有我们,你们那些兵器早就被官府所获,还说什么恩将仇报,你再叫一声,姑奶奶就一刀割断你的脖子。”
鲁天佑咳嗽一声,林黛儿余怒未消,转身出门,鲁天佑这才笑道:“侯兄,你跟我们在一起也不是一年两年,黛儿的性子你该知道才是,她嘴里这样说,但是你可见她对自家兄弟动过刀子?”
“她根本就没将我当自己人。”侯幕信恨恨道。
鲁天佑摆手道:“侯兄,你也知道,二叔被官府所抓,黛儿心情一直不好,有时候难免过火了些。”
侯幕信想起来,问道:“对了,二当家可救出来了?”
“我来找侯兄,就是为了此事。”鲁天佑肃然道:“侯兄,你也知道,没有二叔,便没有咱们歃血会。我们歃血会拜入道门,那是尽心为道门办事,可是二叔被抓,歃血会可说是一盘散沙,想要为道门办事,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想说什么?”侯幕信倒也不笨,知道鲁天佑话里有话。
鲁天佑道:“我听黛儿说过,她曾让侯兄帮忙禀明天公,让天公派人协助我们救出二叔……!”
侯幕信立刻道:“并非我不帮忙,而是道门在西山道立足未稳,不可轻举妄动。鲁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