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笑眯眯道:“二公子,小弟还有事情要请教,来来来,再饮这一杯酒,咱们慢慢细谈……!”硬是按住了范逸尙,不让他起身,又为他斟满了酒,范逸尙迷迷糊糊之中,又被楚欢劝了几杯酒,几杯酒下肚,这范逸尙只觉浑身燥热,胸口憋闷,一口酒上涌,“哇”地一口,竟是吐了一地的酒水,整个人却已经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
楚欢这才冷淡一笑,转过头去,向韩渊和李夫子道:“舅爷,韩伯,肚子也都饿了,咱们放开量大吃一顿才是!”
这个时候,一品香的十二大菜只上来了一半,楚欢又唤来店伙计,令他将地上打扫干净,更吩咐道:“剩下的六道菜,你打包包好,咱们要带回去。”又道:“是了,二公子吩咐了,你们楼里上等的点心,每样来三份,都封好了,回头要带走!”
那店伙计自然是连声答应。
韩渊和李夫子呆若木鸡,半晌回过神来,他们也不是愚笨之辈,韩渊已经反应过来,抚须笑道:“原来如此……!”向李夫子笑道:“李夫子,你这外甥,可是聪明的紧呐!”
李夫子也已经猜出楚欢用意,却有些担心道:“这……这只怕不合适吧?”
楚欢却已经为他们斟上酒,连声道:“舅爷,韩伯,吃酒喝菜,来,韩伯,二郎日后还要您多多照顾,这杯酒敬您老人家!”
韩渊饮了杯中酒,见李夫子还有担心之色,笑着低声道:“李夫子,这范二公子乃是大富之人,他既然过来凑热闹,而且这些菜肴酒水都是他点上来,由他付账,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听他话中意思,显然对这次能够整治范二公子也是十分的欢喜。
三人在雅室内吃喝,范逸尙却如死猪一般趴在桌上,没过多久,竟是鼾声如雷,店伙计将大包小包的菜肴和点心送进来之时,亦是大觉奇怪。
剩下的六道菜,都是用荷叶包住,而点心则是以糖纸包着,楚欢又令店伙计取来糖纸,将桌上的干果鲜果也都包好。
韩渊担心范逸尙会醒来,随便吃了一阵,便道:“李夫子,二郎如果没有他事,现在便跟我一起去酒坊,从今天开始就是我和盛泉的人,你放心,只要他能吃苦肯干,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李夫子连声道谢,又让楚欢谢了韩渊。
楚欢见时候差不多,便唤来店伙计,问道:“总共是多少饭菜钱?”
店伙计忙道:“前前后后,共是六十八两四钱银子,不过掌柜的说了,那四钱银子免了,凑成整数,六十八两银子便是!”
这数目一报出来,李夫子张大了嘴,想不到这一顿饭钱竟然吃去这么多银子。
“你们这里都是壶装的竹清酒,可有坛装的?”楚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