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并没有回答,只不过作者在那段剧情里描写了夏燃当时的心理活动。
其中有一段陆时安记忆犹新:
【别以为画画比我好就能教训我,我夏燃最恨别人压在我头上,还妄图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教育我,凭你也配!】
……
“那他们好像关系不太好。”陆时安收回心神,有些存疑的问道。
“他们之间有点误会。”傅柏宸简单的回道。
“什么样的误会?”
“你很关心他们?”
傅柏宸系安全带的手一顿,黑眸重新看了过来,陆时安莫名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不愿回答的不耐。
陆时安想了想,道:“毕竟是我学长,我多少有些好奇。”
“那是他们的私事。”
傅柏宸敛了视线,系上安全带,将车开出了停车场。
陆时安知他是不想谈及他人的隐私,便也不再问。
下午的马路上依旧车水马龙,从停车场开出来,到达傅氏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陆时安跟随着傅柏宸坐了专属电梯直接上去,走出电梯的时候,有一个秘书模样的女士朝着傅柏宸微微躬了躬身。
傅柏宸略一颔首,径直带着陆时安走进了办公室。
陆时安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他以为的傅柏宸的办公室会如他的人一般严肃冷凛,实际上却是带着点温馨舒适的格局。
他正在打量着,刚刚看到的那位女士端着一杯茶敲门进来。
陆时安客气的道了一声谢。
秘书微笑着,离开了办公室。
陆时安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不知道是什么茶,倒是味道香醇,意外的好喝。
他多尝了几口,这才放下茶杯。
“傅先生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是你养父母的事。”傅柏宸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袋,“王律师今早送过来的,你先看一下。”
陆时安有些诧异他提起这件事,接过文件袋,打开看了起来。
文件里的内容并不复杂。
当初陆时安要求断绝关系,王律师已经替他办妥。而文件里涉及到的也不是抚养关系,反而是当初黄幼珍从他手上陆陆续续拿走的那些奖学金和其他钱财。
陆时安并没有仔细去计算过这十多年里被黄幼珍拿走的钱财,但看着文件里详细罗列的一条条信息,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傅先生这是替我做主,把那些钱都讨要了回来吗?”
看完所有文件信息,陆时安拿起文件袋里那一张薄薄的银行卡。
“我让王律师把钱都存在了这张银行卡里,密码是六个0。”傅柏宸微微颔首,声音有些冷冽道:“他们既然没有做到一个父母该尽的义务,便无权享受这些钱财。”
陆时安把玩着银行卡,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银行卡便随之翻转卡面。
傅柏宸的目光被他这一动作给吸引了注意力,仿佛那修长手指翻转的不是冷冰冰的银行卡,而是什么其他特别的东西。
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他移开了视线:“这笔钱是属于你的,你安心收下。”
“傅先生亲自送到我面前的,我又有何不放心的。”话虽这么说,陆时安依旧没有把银行卡收起来,而是用两根手指夹住银行卡。
“只不过我这个人一向贫穷惯了,突然之间收到这么大一笔‘巨款’,真有些不知所措呢。”
陆时安把银行卡置于茶几上,双手交叠,神情认真的的看向傅柏宸。
“傅先生,有个不情之请。”他突然开口道。
“你说。”
“8月20日有一场画展,我想请傅先生帮我一个忙。”
陆时安知道以傅柏宸的身份,画展主办方肯定会邀请他参加,只不过傅柏宸一向对这类交际应酬无兴趣。
但他需要傅柏宸出现在画展上,给夏燃一个“惊喜”。
“这个忙我现在不能提前告诉傅先生,但对傅先生而言只不过是一个举手之劳。”
“好。”傅柏宸并没有犹豫,直接应了下来,“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我说。我会满足你。”
男人的目光同样认真且真挚,深邃的黑眸仿佛一眼将人藏入心中。
陆时安闻言露齿一笑,“傅先生总是对我这么好,真的很难不让人……”
心动两个字在唇齿间绕了一圈,最后换成了:“……心存感激。”
“这张银行卡交由傅先生替我保管一段时间。”陆时安重新拿起银行卡,微微曲身,一只手撑在茶几上,另一只手将银行卡插到了傅柏宸的西装口袋里。
手指停留在傅柏宸的胸口上,指尖若有似无的轻轻戳着隔着布料的银行卡。
两人靠的极近,微一抬眸,视线便撞到了一起。
眼眸里互相倒映着对方的身影。
陆时安薄唇轻启:“我这个人不爱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