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酸胀的感觉从体内发散至全身,幼椿四肢在潜意识当中想要反抗这种难耐,却手脚发软难以动弹。扬起天鹅颈,闭着眼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像他妥协。
窄穴里的软肉蠕动着,湿漉漉的小穴就是为了不让肉棒拔出来而拼命夹紧裹挟,明明很紧却又意外的很滑。邬羲和手在幼椿的胸和腰之间流连,还时不时地捏着乳尖,引起她的一阵战栗,下面也忍不住缩紧,在不断冲撞的过程中细致地感受他的形状,“不抵抗没关系吗?”
幼椿死死咬着下唇她根本不想发出任何证明自己舒服的声音,却还像个小动物发出令她觉得糟糕的喘息。
“别咬嘴唇了,前辈的嘴唇那么漂亮。”邬羲和侧过脸来亲吻幼椿的脸颊,幼椿撇过脑袋躲闪他的亲吻。邬羲和眼神暗了几分,停了下来,拔出他的欲望,却又渴望的用下身开始磨着她的花唇来回抽送,一手抚上她的一边胸,揉捏着她的乳肉玩,一手伸到下面,将她两片贝肉分开,让自己的性器能进的更里面一点。
指骨分明宽大的手掌如此轻柔,简直就是羽毛从身上吹过一般柔软,若即若离,似有若无,欲擒故纵的在她身上像安抚什么。幼椿根本没有想到,邬羲和骤然把她的双腿掰开,直接把肉棒整个钉在了花穴外面。整根肉棒不停的在花唇上下抽插,时缓时快的节奏让幼椿有些受不住,迟缓的动又怎么能缓解体内的瘙痒?
经不住快速冲撞带来的痛感和刺激,但无论是哪种都足以让幼椿持续分泌着淫水。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她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只是欲求不满的穴口更加敏感,龟头每一次都戳入穴口进去一点,往前推仿佛要进入,但每次都在进入几秒就滑出去,去顶戳那同样敏感的阴蒂,快感只增不减,水流的更多,幼椿几乎要沉溺在性器顶戳带来的快感里。堆积了无限的快感,就像煮开的开水一样,已经到了临界的边缘,仿佛滚烫的热水在她的体内不断的涌现着,即将要喷涌而出,她已经快要被滚烫的快感煮熟了。
邬羲和看着幼椿因没法彻底满足而发抖的身体,“对了前辈,你刚刚说我们不该哪样?”是逼着她承认不道德,萦绕在耳边的甜腻的娇喘只会让邬羲和的兽性逐渐扩张,心底却又十分在意被避开的吻。
这样无意义的磨蹭着她的小甜豆,一颤一颤地好舒服,感觉穴口要被压坏了,能感受到邬羲和的肉棒好硬,在不停地抖动,就只是蹭蹭就那么舒服,如果插进小穴里会怎样?甚至身体无意识地开始去磨那根在自己腿根作恶的性器,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却被邬羲和有所察觉,稍微停下来还能看到她扭着屁股自己去磨自己的性器。
无论穴内的吸力如何蛊惑引诱硕大的龟头始终进不去,邬羲和都不用去管幼椿的腿了,即便不用他扶着,幼椿已经自觉的把腿环绕着他的腰肌,不停的撕磨着,随着他的抽插,甚至迅速夹紧了这个猛胯,甚至还随着他的摆动而前后进退。
身下从她体内流出温热的汁液抚慰着他的性器增加润滑,手下细腻的肌肤,如果感情也能像性交仿佛伸出手就能据为己有就好了
终于,在她又一次塌下腰去迎合他时,腰却被邬羲和紧紧抱住,一寸一寸不由分说把小穴撑开。下身被按在性器上不得动弹,幼椿又开始推着邬羲和的胸膛。
“不是前辈自己扭着主动吃进去的?”温柔至极的语气,湿热的气息撒在她耳畔,性器却不容拒绝地挺入她的嫩穴。“前辈自己扭着腰那么主动,现在得到就不要了。”
“被前辈这样一下下夹着真舒服。”水声潺潺宛如他低音炮的伴奏,他捏揉了几下臀部,手就换了方向,似乎特别偏爱她雪白细腻的乳,“和前男友做的时候前辈也会夹的那么紧吗?”
“啊啊……别,不要说了…”是被唤醒的羞耻心又沉溺在情欲之下,在极致欢愉之下被惊醒却又舍不得放手,“呜呜,嗯不要了……”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好痒,饥渴地花穴里,滑溜溜的蜜汁不停的分泌,给邬羲和肏干的攻势增加了顺滑的速度。邬羲和操的越来越快,肉棒硬的发狠,硬的发烫,整根炽热的大东西不停的在幼椿的腿间进进出出,看起来甚是淫靡。幼椿的穴口都被操成了殷红色,因为太过猛烈的操干,两人交合的皮肤也因不断摩擦周围甚至都翻起了细细的沫子。
“发出像动物一样的喘息,还跟我说不要?”邬羲和气到眼睛眯起,明明口中前男友也是自己,但心里窝火感觉幼椿真的背叛他了一样。
“前辈的这里。”说着他就一个深顶告诉她,他在说哪里,“就不像是为了生孩子而存在的器官,更像是为了让我把鸡巴操进去。”
“前辈的前男友也会肏那么深吗?”
“就算我停下来了前辈的腰也不断在摆动求欢。”
“湿到融化了一样,是因为我的鸡巴太好吃了吗?”
耳里是他说的污言秽语,小穴受不了这么猛烈的肏干了,幼椿频繁翻动着眼白。
可是,就连现在这种猛到不行的攻势,邬羲和还是不满意,想要操的更深,于是直接扛起了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