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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天下第一甜 第19节(2 / 3)

钱。”

“我给他们下了蛊,说好了,等天黑透,你就跟着我们一块儿走。”

萧瑜说这话时,神情仍是冷淡的,或见戚寸心握着银票还在发愣,她眼一横,“怎么?还要等你那好郎君来接你?你可别忘了你那颗铃铛里的蛊虫。”

戚寸心回过神,抬头看向她,“那如果我捏死我这只虫子呢?他的那只也会钻进他的血肉里,咬断他的筋脉吗?”

萧瑜愣住。

她定定地盯住戚寸心看了会儿,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小姑娘还真不好骗。”

她双手抱臂,点了点头,“不错,这双生的蛊虫,没有雄的天生就能掌控雌的生死的道理,男人女人之间也该一样,他可以捏死雄的那只,弄断你的双腿,你也同样可以捏死雌的这只,让他成为一个废人。”

“我那日是耍弄你呢,你的这只蛊虫被封在铃铛里,即便他捏死他的那只,你这只也不可能从铃铛那么窄小的缝隙里跑出来,再钻进你的血肉里。所以这种寄香蛊,我们苗疆人是不常用的,但也有一些为了映证自己与心爱之人情比金坚的,会给彼此下这种蛊,谁要是背叛了对方,谁就成了废人。”

萧瑜再瞥一眼她那手串间坠着的铃铛,“蛊虫不在人的身上,那还叫什么下蛊?你的郎君这么做,也许算是个警告。”

萧瑜抬首,果然在不远处的房檐上发现了那两只正在洗翅的银霜鸟,她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深意,“是警告你,不要乱跑,它们会盯着你呢。”

戚寸心也随之去看那檐上羽毛银白的鸟,落日余晖照在她的后背,却是冷的。

城外军鼓声与军号声接连响起,许多人拼杀的吼声隐约可闻,更衬得城内萧索一片,死气沉沉。

“在我们南疆,下蛊,尤其是给心爱之人下蛊,那可是常有的事,我还以为你会怕得厉害呢,没想到你竟还能保持冷静,想到这一层。”萧瑜发现这个小姑娘不但有股韧劲儿,也还算聪明,她再未多说什么话,只转身走入屋子里去,继续收拾郑凭澜的衣装。

城外的战事正酣,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黑猫乖乖趴在戚寸心的肩上,歪着脑袋蹭她的脖子。

夜晚河畔的风有些凉,那些官差先扶着自己的亲人上了船,而她站在河畔回望嶙峋灯火里的那座城。

山间萤火烂漫,她却在想,如果她的那封信已经到了他的手里,那么他会来吗?

“寸心姑娘,你还是跟我们走吧。”

郑凭澜唤了一声。

“我先给他写了信,我怕他真的找到这儿来了,但我却走了。”戚寸心转过身,朝他摇头。

“你们中原人不是一向对我们南疆的蛊怕得厉害吗?怎么你还要等他?”萧瑜已经有些看不懂这个小姑娘。

“就像萧姨您说的,蛊虫不在人的身上,就不算是下蛊,”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想过许多,她朝萧瑜笑了笑,“在东陵的时候,他从来也没伤害过我,我觉得,我还是要见见他,至少要听一听他怎么说。”

她想起成亲即离别的那日,红衣少年从院子里到门外拉着她的衣袖问了她好多遍:“你会在这里等我,哪儿都不会去吗?”

也许有些事,她该听他亲口说。

“有那两只鸟在,你还怕你那郎君找不见你?还是先跟我们走吧。”

萧瑜抬眼,却只在树梢上瞧见了一只银霜鸟。

此时正轮到萧瑜扶着郑凭澜要上船了,众人却听见凌乱的步履,随后便有好几道影子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山坡上。

他们渐渐近了,船上的灯火照见他们那一张张带着血迹的脸,还有他们手中沾了血的刀。

是守城的北魏兵士。

他们大概有十几人之多,迅速冲了过来,将他们包围起来,随即那为首的人扯下船上的一名官差来砍了一刀扔进河里,随后他吼道,“都给老子下来!”

才上了船的几人惊慌失措,他们忙从船上下来,却转眼就被刀抹了脖子。

“妈的!老子在前头拼命,你们这些贱民却想着逃?”为首的兵士眼神凶悍,手里的刀挥舞起来,萧瑜一伸手,蛊虫便钻进了他的手臂里,登时痛得他龇牙咧嘴。

可她身上带的蛊虫并不多,杀人也不能立即见效,剩下的十几个兵士见状,便抛下船绳,一个个提了刀过来。

萧瑜不慎被人一脚踢到腰腹,顿时倒在地上,郑凭澜忙唤她一声,想去拉她,却从椅子上摔下去。

“别过来!”

已经在战场上厮杀过一番的这些逃兵只听这一道女声,他们一抬头,就看见月辉灯影之下,那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年轻姑娘肩头趴着一只黑猫,她一双手里捏着一截白玉似的东西,而她肩头的猫正用一双圆眼盯着他们,嘴里也不断发出威胁似的声音。

一名兵士率先往前几步,却见她手里那截白玉在“噌”的一声中抽出纤薄的剑刃,那剑锋微微晃动,沾染月影波光,一片凛冽。

“王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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