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道:“只望你们……将功赎罪!”
那两人再不多言,起身来,高声道:“大伙儿听着,通知其他弟兄,立刻封锁城门,全城戒严……若有差池,杀无赦!”
所有的城守军将士都哗啦啦起来,齐声道:“是!”
看着城守军离去,凌太监颇有些疑惑,小声道:“韩将军,这帮家伙之前还跟着贺勉反叛……现在还让他们封城,会不会出麻烦?”
韩漠微笑道:“凌大人放心,这帮士兵,也都是有家有室,谁都不希望白白送死……对于他们来说,将功赎罪的机会,让他们会做得更好,更何况……!”韩漠凑近凌太监,低声道:“咱们还有两千战无不胜的御林军!”
凌太监叹道:“还是韩将军处事得当!”
“城守军处理好了,接下来……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韩漠摸着下巴,眼中现出犀利的寒光。
就在此时,却听到一阵车轮声响起,凌太监不由抬头望去,只见大道之上,自左边来了数辆马车,车行辚辚,马车四周,竟是有近百名御林军士兵护卫而来,当先一名将领,身材魁梧高大,满脸胡须,颔下的大胡须在风中飘动,却是薛绍。
“车里面……是谁?”凌太监看着马车缓缓驶来,不由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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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
韩漠自然也是瞧见往这边驶来的马车,却也不多说,只是转头便往园子里走去,身边的凌太监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来了这一群人,韩将军怎么连话也不说,掉头就走呢?
韩漠进了园子,向凌太监笑道:“凌大人,你暂且歇息一番,待会儿还有好戏要看……真正的好戏!”也不多言,往园子里面去,径自来到一处小雅居之前,门前却是有数名御林军在护卫,见韩漠过来,都躬身行礼,韩漠摆摆手,推门而入,反手关上门,也不多看,直接走到雅居的正座上,一屁股坐下,端起旁边案几上已经沏好的热茶,美美地品了两口,这才放下茶盏,靠坐在椅子上,转头看着偏座的司徒静。
这雅居之内,除了他,就只有司徒静一人。
司徒静脸色泛白,神情极是难看,瞧见韩漠转头看向自己,这才恨恨道:“韩漠,你到底想干什么?本官是朝廷命官,你这是……你这是要囚禁本官吗?”
韩漠冷冷瞥了司徒静一眼,很惬意地靠坐在椅子上,微眯着眼睛,并不说话。
司徒静见韩漠不言语,更是恼怒,但是不知怎地,这个年轻人表现出来的极度冷漠,让这位郡守大人只感觉浑身上下很不自在,而且一股股寒意从心中直往外冒。
“韩……韩漠,贺勉的话,你……你不要相信!”司徒静压低声音道:“他是在胡说,一派胡言……!”
韩漠再次端起茶盏品了起来,虽然对方是堂堂郡守,但是看在韩漠的眼里,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根本让他生不出哪怕一丝的敬意。
“胡说?”韩漠放下茶盏,终于淡淡地道:“我倒是没有想到,一个人胡言乱语,能愚蠢到他那样的地步。司徒大人,你莫忘记,他的那番胡语,足以让他掉脑袋……如果不是事实,他敢这般胡言乱语?在我看来,他所说的话,没有一句假话,恰恰相反,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道理很简单,只有将这些事实说出来,才可能牵涉到更尊贵的人物,如此一来,他这条小虾米也就不重要,如果运气好的话,还有可能逃得一条生路……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想法!”
司徒静想要争辩,可是他这一瞬间,却觉得说什么都有些无力,韩漠在这一夜发动的反击,让人意想不到,打得贺学之和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无法想象,韩漠手中如今究竟掌握了多少的证据和把柄。
他更无法想象,贺学之与他在宜春郡根深蒂固,盘踞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被一个年轻人在一夜之间反击的如此狼狈。
“你……你想怎么样?”片刻之后,司徒静才吐出一句没有丝毫底气的话来。
韩漠十指相扣,放在小腹处,凝视着司徒静,淡淡道:“贺家……要倒了,你还准备靠着这颗大树?”
司徒静眼角抽搐。
他已经四十多岁,而眼前这位年轻的将军,不过十八岁。
但是他们现在的架势和谈吐,就像年纪颠倒了一样,韩漠年轻的躯体之下,那老成而阴冷的气息,让司徒静感觉的有些战栗。
这个年轻人,真他妈只有十八岁?
司徒静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但是瞧见韩漠那双锐利的目光正盯在自己身上,他强打精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一些:“韩漠,你这话……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好意!”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