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说八道。司徒大人,你该明白,私自调动军队,那等于谋反之罪!如果不说清楚,只怕司徒大人洗不干净身上的污水吧?”
“韩漠,你……你逼人太甚!”司徒静急红了脸,额头的汗水如同雨下。
韩漠肃然道:“蒙圣上器重,得朝廷派遣,韩漠到这边来,要干的是什么事儿,司徒大人比我清楚。如此大事,我若是不查,如何向朝廷交代?”他眼眸子寒光如电:“司徒大人,城守军进入夕春城,强行驻防夕春县衙,更是对我驻防御林军动之武力……这倒罢了,若是城守军有防护的本事,我倒不多说什么,毕竟都是朝廷的军队,谁来护卫,都是一样。只不过,你看看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他握起拳头:“已招供画押的犯官,竟是从你们眼皮底下被放走,吏部官员更是被软禁起来,还有苏侍郎……!”他瞥了贺学之一眼,冷声道:“畏罪自杀,何以服天下?”
司徒静目光闪烁,禁不住直瞅贺学之。
“韩世侄,事情尚未明白,你这般说话,还是有些草率吧?”贺学之终于道:“那些画押招供的地方官员,是被刑讯逼供,迫不得已才会招认……至于苏克庸之死,谁都知道,他是饮毒酒自尽,虽然我等并不知道他死前是何想法,但是……恐怕也只有畏罪自杀能够解释吧?司徒大人终究是宜春郡守,是一方大员,你如此咄咄逼人,莫非堂堂宜春郡守,竟是由你如此喝问?”
韩漠神情冷漠,低下头,轻轻摸着自己右手的异金属手套,淡淡道:“如今,兵权在我手里,我想怎样……就怎样!”
贺学之一时为之气结,“你……你放肆!”
“你大胆!”韩漠冷笑道:“本官身为西花厅厅长,御林军护军参领,更是此番御林军护粮管,你尽敢口出狂言,斥责于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莫忘记,你是一介白衣而已……大燕国的规矩,你该明白吧?”
贺学之气得直发抖,“你什么意思?”
“一介草民,冒犯朝廷命官,掌嘴二十!”韩漠淡淡道:“我想这一点,司徒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贺学之气的冷笑道:“韩漠,难道你还要掌我的嘴?你莫忘记,你如今是在谁的地盘上?就是你老子来了,也不敢对我如此无礼!”
“我老子是我老子,我是我!”韩漠淡然道:“年轻人做事冲动,这……你该知道的!”
贺学之听他声音,似乎真要掌自己的嘴,顿时脸色铁青。
他虽然是白衣之身,但是在燕国的地位,那是连许多的高级官员也无法比拟的,就说这堂堂的宜春郡守,那也是他随意支使的一条狗而已。
但是话说回来,燕国的王律也是规定的极为清楚,他一介白衣之身,冒犯了朝廷官员,那便是要掌嘴的。
再尊贵的白衣之身,终究也只是一介百姓而已!
春园那些护卫们听说韩漠要掌贺学之的嘴,顿时都缓缓靠近贺学之,他们毕竟是贺族的护卫,这种时候,哪怕对手再强悍,那也是要保护主子的。
除此之外,那些隐匿于暗处的身影,也蠢蠢欲动。
“千万别动,你的下人们千万别动,你的那些影子卫更不要轻举妄动!”韩漠平静地道:“他们一动,那就是反叛,我便可以杀个一干二净!”
贺学之脸庞抽搐,那脸上的肥肉抖动着。
他终于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性情竟是如此的阴狠,往日两人虚与委蛇时的客客气气早已是烟消云散,取代的是冷漠无情。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差点害了韩漠的性命,韩漠不可能再与自己讲什么情分和客气了。
这个年轻人,一旦凶恶起来-----真是很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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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beyond,永远的回忆啊!!!!我们似乎失去了好多的记忆,该留住的还是要留住!
掌嘴
“韩世侄,这玩笑……开过头了吧?”贺学之尴尬笑道:“我终究是你的长辈,这般开玩笑,我这老头子可有些受不了的。罢了,你要见凌大人,速去见就是,我很倦了,还要歇息,就不奉陪了!”
韩漠摇摇头,“只怕世伯今夜无眠了。在王法面前,不分亲疏,即使世伯是韩漠的长辈,韩漠今夜为了燕国王律,也只能不敬了。世伯,是你自己来,还是……我让人来帮你?”
贺学之握着拳头,怒道:“你……你当真要这般做?”
韩漠冷然一笑,“看来世伯自己是不想动手了。来人,白衣贺学之侮辱本官,以下犯上,给我掌嘴二十,一下子也不能少了!”
韩漠身后,立刻窜出数名御林军士,便要上前去拿住贺学之掌嘴。
贺学之出生于世家,可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长大,虽然一路过来,少不得勾心斗角,但是他身为贺家大老爷,就算是当年被罢官免职,肉体上却也是从未受过任何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