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母老虎般拧自己耳朵,这姿容相貌与她的脾气倒形成鲜明的对比。
韩漠被拧着耳朵,立时正色道:“艳老板,我知道你武功比我高,但是你要仗着自己的武功来欺负我一个堂堂男子汉,那是万万不成,就算我答应,但是被外人知道,那一定会鄙视我的!”
艳雪姬咯咯娇笑起来,随即娇滴滴地道:“那又如何?韩将军,莫非你还要与妾身动手?”
她话声未落,韩漠的左手探出,竟是抱向了艳雪姬的纤细腰肢。
艳雪姬的速度竟是比韩漠想的还要快,柳腰一扭,身若柳絮,竟是如一团白云般飘开,只这一眨眼,竟是退开三四步远,吃吃笑着,摇曳多姿,那胸前双峰更是在花枝招展中波涛汹涌,荡起阵阵波浪来。
“韩将军是真要试试妾身的本事了。”艳雪姬妩媚笑着,莲步轻移,柳腰款摆:"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她走近韩漠,韩漠立时闻到她身上那熟悉的幽香味道,顿时脑中不油然浮起前夜的荒唐景象来,却听到艳雪姬靠近过来,低声道:“死东西,今夜,你要帮我一个忙!”
“是不是又要演戏?”韩漠叹了口气,眼睛却不由从艳雪姬那美妙的身体上扫过,这美艳女人的身体,当真是惹火无比。
艳雪姬摇摇头,神情严肃起来:“掩护我,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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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之战】
韩漠与艳雪姬在春园之时,清吏司贺达却正在自己府邸的书房里怨气勃发。这两日与苏克雍已是撕破脸的针锋相对,苏克雍冷嘲热讽,始终将贺达当做犯人一般看待,贺达每一次见到那个臭石头般的家伙,都恨不得用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但是他却也知道,苏克雍看似无理挑衅,但是真正的目的,只怕就是为了激怒清吏司衙门的一干人,人在愤怒之下,总会出现错误,而苏克雍显然就是在等待着清吏司衙门出现致命的错误,而后他便会像毒蛇一样,咬住因为错误而显露出的致命漏洞。
明知对方的意图,但是贺达却实在难以忍受,这么多年来,即使是大老爷贺学之对他也是和蔼有加,这京里来的苏克雍却是数番侮辱,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夜很静,他的心很乱,直到他的书房房门传来敲门声,他才醒过神来。
他很疑惑,就像大多数重要人物一样,书房通常都是禁地,没有他们的允许,那是不能轻易靠近打扰的,但是如此深夜,却有人敲响自己的房门,那来者自然不是一般人。
但是贺达看到来人,却觉得很一般,这个人他认识,那是贺学之的马夫,贺学之出行所乘坐的马车,一直是此人驾车,此人的名字,贺达却从未有心去知道。
“大老爷让你写几个字!”这人声音很恭敬,很客气,“写完这些字,让你办一件事情!”
贺达皱起眉头:“大老爷有事情,为何要派你来传达?”
这人并不解释,而是以恭敬的语气说着命令式的语句:“请你准备好纸,按照我所说,咬破你的手指,以鲜血写上一行字!”他说完这番话,亮出了一件东西,贺达见到,立刻肃然,神情竟恭敬起来,找到雪白的上等纸张,咬破自己的手指,依照那人的吩咐,以鲜血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那人看了一眼,神情漠然。
“大老爷还要让我办何事?”贺达问道。
这人走上前去,附耳低语,贺达神色大变,惊声道:“你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大老爷岂会让我这样做!”
那人声音淡然:“你可以自己做,也可以让我帮你!”
贺达面色苍白,瘫坐在椅子上,嘴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大老爷不会这样的!”
他眼中,显出绝望之色!
春园小阁内。
“掩护?”韩漠皱起眉头:“我如何掩护?”
艳雪姬神情再无妖媚之色,轻声道:“你要做的很简单,吹灭蜡烛,留在这里面,让外人以为你我都在这屋子里面。如果我猜得没错,今夜不会再有人听房!”
“你要做什么?”韩漠凝视艳雪姬那张美艳的俏脸:“你如此慎重,是不是所要做的事情十分凶险?值不值得你去做?”
艳雪姬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死东西,你是在为我担心?”
韩漠叹了口气,道:“能让你如此小心,你面对的麻烦一定不小。我虽然没有你本事大,但是或许能帮上忙,你要去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艳雪姬凑近韩漠,吐气如兰,吃吃一笑,“看来你真是担心我了。想不到你这个死坏蛋还有点良心。不过有些事情,我自己一定要去做到,你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如果成功,我会给你甜头尝尝的。”
韩漠沉吟着,终于道:“我在这里等你,你自己小心!”
艳雪姬柔媚一笑,转到侧面屏风后面,韩漠透过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