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尽瘁,兢兢业业,更为东海百姓谋取福利,东海郡太平繁华,这些老百姓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对与韩玄昌那是打从心里敬重的。
听说韩玄昌要进京,大家都是在道路两边相送,而且人越聚越多,井然有序,默默地看着车队从面前经过。
韩玄昌骑着大马,走在最前面,他神情激动,不停地对着两边的人群挥手。
车队到达城门口,东海郡郡守杨清已经领着大小官员在等候,韩玄昌急忙下马寒暄,与同僚互道珍重,更是吩咐韩家大小官吏要竭力协助杨清治理好这一方水土。
车队刚刚出城,韩漠就瞧见韩伯气喘嘘嘘地追过来,跑到自己身边,呈上一件东西来。
韩漠接过一看,却是一条腰带,做工算不得精美,上面的绣花也是一般,不由奇怪,看向韩伯,只见韩伯微微一笑,并不多言,转身离去。
韩漠立刻明白,这条腰带是柳如梦亲手所做,让韩伯送过来的。
做工算然一般,但显然是用了很大的心思,想着柳如梦在孤灯下为自己制作这条腰带,心中一暖,但又很快一阵黯然。
韩玄昌和众官一番寒暄,这才上马,在众官的送别声中,车队缓缓驶离东海城。
韩漠回过头,望着熟悉的东海城,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
他望向城门,身形猛地一震。
只见在城门下,一个孤单佝偻的身影正远远地望着这边,那是二宗主!
……
……
车队一路前行,马不停蹄,天黑时分,赶到了谷阳县,谷阳县县令亦是韩家族人,早就领着大小官员等候,当夜车队便歇在了谷阳县。
次日一早,车队继续赶路,途中却碰到欺男霸女之事发生,那是韩家旁支大户所为,韩玄昌当即停住车队,亲自审判了此事,令人传唤洛宗县县令,将横行霸道的韩家旁支大户拘押下狱,更是抚慰了百姓一番,之后才落脚在洛宗县歇息。
韩沁在东海城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也是头一次出远门,几次要折腾着出来骑马看风景,硬是被碧姨娘拉住。
碧姨娘心里却是颇有些担心。
她知道户部侍郎萧同光就在燕京,那个老色鬼一直对自己念念不忘,住在东海城,天南海北,就算惦记着倒也无事,可是此番进京,离得近了,却不知是否又要生出变故来。
她是聪慧妇人,可是越聪慧,就越能想到那些政治厉害,万一到时候萧同光色心不改,而韩家又要向萧家妥协的话,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呢?
她神情颇有些黯然,掀开帘子,望着前面骑在马上的韩漠。
在东海城,韩漠天不怕地不怕能够保护自己,可是到了鱼龙混杂的燕京,韩漠还有那个能力吗?
她暗暗打定主意,燕京不同东海,到了燕京,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韩漠,更不能让韩漠因为自己而惹出事端来。
韩沁虽然不能骑马,但是兴致不减,坐在马车内,左看右看,很是兴奋。
高山,森林,大道,那是一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闷在府里那么多年,此时见到这样的景观,她自然是极为欢喜的。
碧姨娘看看着韩沁兴奋的样子,怜爱无比,心中却又甚是担忧。
韩沁从东海进燕京,是不是从一个小笼子进入一个大笼子呢?叶家的婚事虽然烟消云散,可是女大不中留,自己宝贝女儿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自己的身边呢?
她心中担忧无限,但是面上却是泛着温柔的笑容,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忧虑而影响韩沁的快乐。
行了三日,才出了东海郡,到达会稽郡境内,这里乃是苏家的地界,韩玄昌当即吩咐车队要小心谨慎,更不要招摇,只需一路前行便是。
到得会稽郡青阳县界面,已是黄昏时分,车队前方却出现一群人,武师们便要拔出兵器戒备,却被韩玄昌阻住,他看清那一群人都穿着官府,并非土匪。
为首之人身着知县官府,迎上来笑道:“下官青阳县知县苏竺参见尚书大人!”
韩玄昌下马笑道:“原来是苏大人!”
“奉了大宗主之命,在此迎候尚书大人。”苏竺笑容可亲:“离京还有两三日路途,尚书大人今日便在此歇息,一切都已办妥,还望尚书大人不要嫌弃!”
苏家大宗主便是苏观涯,韩玄昌倒也知道,苏家在此时倒还不敢对韩家如何,不过是想拉拢一番而已。
当日便在青阳县歇下,之后两日,一路上苏家官员都很是照应,显示出对韩家的亲近之意。
这也并非异常。
如今韩玄昌任职礼部尚书,燕国六部便有两部掌握在韩家的手中,权势也是急剧地增长起来,而苏家和萧家那是生死不容,拉拢韩家对付萧家,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自出东海城第八日,亦是快到了燕京城。
离燕京城不到二十里的一处山岗处,韩玄昌命令车队停了下来,向众人仔细嘱咐着进城之后的事宜,这里是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