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这件事情和你们有没有关系?很多人都看见,昨天下午,你们和黄班头起了争执,今天凌晨黄班头便即死去,这中间莫非真的没有一丝联系?”
韩漠恭敬道:“爹,昨天下午确实和那黄班头起了一些争执,不过在场的人都能证明,是那黄班头出言不逊,之后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与孩儿无关。至于他的死……爹,孩儿心中也确实很厌恶他,但是还没有傻到刚刚起争执随后便去杀他。”顿了顿,嘿嘿笑道:“依孩儿之见,那黄班头说不定是黑阎王派人暗中杀的,好将此事扯到我们韩家的头上。”
韩玄昌脸上忽然出现淡淡的笑容,悠然道:“聪明人有时候也会办傻事的。”
这话让韩漠忍不住看了朱小言一眼。
“你是魏国人,这并不要紧,漠儿既然让你进府,就说明你身上有值得他欣赏的东西。”韩玄昌探头在檀香炉上闻了闻,一副沉醉的模样,平静地道:“既然进府了,那就是我韩家的一员,你的生死,韩家会负责。这个世界,忠诚的人,总会得到主子的欣赏,但是别有用心的人,我韩家也绝对不会手软,朱小言,我的话,你该明白!”
“我明白。”朱小言看着韩玄昌,眼中竟然划过尊敬之色:“既然是韩家的马夫,我会做好分内事!”
韩玄昌似乎很满意朱小言的回答,点点头:“你可以下去了。”
朱小言行了一礼,退了下去,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就如此轻而易举地过去了。
等到朱小言出去后,韩玄昌的神色彩冷峻下来,问韩漠:“你知道他的身份?”
“不知道。”韩漠在父亲的面前,特别是父子单独相处的时候,向来都是实话实说,他心中明白,如果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值得自己说实话,那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儒雅却极其智慧的男人。
“他的手很有力,至少练过十年的刀。”韩玄昌很肯定地道:“他应对事情的从容和镇定,或许连你也比不上,但是我也能确定,他并不是黑旗探子。”他皱起眉头,沉吟着,许久之后,才淡淡地道:“收买他的心,让他跟着你,用得好,日后会是你的臂膀,否则……当你控制不住他的时候,我会亲手杀死他。”
韩漠笑眯眯地道:“爹爹放心,他若有二心,不用爹爹动手,孩儿会让他消失。”笑得就像一条老谋深算的狐狸。
……
……
柳如梦的病情恢复得很快,等到韩漠中午回到花园时,她已经起身下床,就坐在窗边,望着外面郁郁葱葱的秀美景色痴痴发呆。
这个时候看上去,静若处子,淡雅中透着妩媚,就像晨曦中最清雅脱俗的水仙花。
听到外屋传来脚步声,柳如梦知道是韩漠回来了。
“如梦姐,好些了吗?”韩漠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你都快两天没吃东西了,起来吃些东西吧。我只一顿不吃饭,身体就饿的发软,嘻嘻,来来,这里可有海虾丸,是咱们东海的特色菜哩。”
那股让人食欲大震的香味弥漫进内屋中,钻进柳如梦的鼻子里,让柳如梦粉粉嫩嫩的喉咙禁不住轻轻动了一动。
韩漠将几盘味道和样式都极佳的菜肴摆在桌子上,正要再喊,却见帘子掀开,柳如梦轻轻地走了出来。
柳如梦穿的是贴身丫鬟的那种下人衣裳,却无法掩饰她绝美的风姿和丰润的娇躯,腰间是一根粉红色的丝带,将本就如同蜂腰一般的纤细腰肢轻轻一收,更显她腰下的丰润浑圆,肤如初雪,乌鸦鸦的秀发有些蓬松,看起来显得有些慵懒,但更多的是袅娜风姿和妩媚风韵,乍一看去,就像一个刚刚睡醒的绝美少妇。
韩漠心中很是感叹,柳如梦绝美的脸庞五官,丰满的酥胸,纤悉的蜂腰,修长的大腿,浑圆而紧俏的臀部,无论哪一个位置放在其他的女人身上,都会因为其中的一点儿让男人神魂颠倒,但是上天却如此垂青于她,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雕琢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般造了出来,这些巧妙地融合于一个女人的身上,除了让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赞叹销魂以外,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小心,因为担心这样一个宛若极致艺术品般的女人,会不会因为一丝亵渎而毁掉。
“魅惑如妖!”韩漠心中暗暗嘟囔,脸上却带着笑,如春风:“如梦姐,身子是不是好些了?”
柳如梦微微颔首,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意:“谢谢!”她柳腰轻摆,走了过来,在韩漠对面坐下,忽地想起什么,本来雪白的脸庞升起一丝绯红,迅速站起来,就像受惊的小白兔,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垂下头来。
她本能地坐下后,立刻醒悟自己如今的身份,只是一个陪房丫头,韩漠的陪房丫头,那是没有任何资格与自己的主子坐在一起的。
韩漠自然是明白柳如梦心在的心思,摆了摆手,笑眯眯地道:“如梦姐,这里只有你和我,所以那些奇怪的规则我们可以不去遵守,至少在我看来,坐着用餐肯定比站着用餐舒服。”轻轻拍了拍桌子,道:“坐下吧!”
柳如梦看了韩漠一眼,似乎还有些忌讳,一来坐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