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都坐下。”转视萧景,笑嘻嘻地道:“小阎王啊,听说你最近放印子钱,又逼得好几户人家家破人亡,你晚上睡觉也不做噩梦吗?”
“噩梦?”萧景哈哈笑着,极为放肆:“少爷我每天晚上抱着香喷喷的女人,哪里会做噩梦,连夜地做春梦哩。倒是你韩小五,听说到了今日都没尝过肉味,可惜可惜,这可不是男人了。回头哥哥领着你去几个好地方,教你学学怎么做人……哦,对不起,是教你怎么做男人。”
韩源紧握着拳头,便想一拳打烂萧景的脸,可是族中早就交代过,韩家子弟不得与小阎王正面冲突,韩源牙齿咬的格格作响,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韩漠依旧是笑眯眯的,悠然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一个德行。”
“韩小五!”萧景冷下脸来:“你说什么?”瞧见气得浑身发抖的韩源,嘿嘿笑道:“我还真告诉你,少爷我就是玩女人,还玩出花样来了。知道飘香院上次选花魁吧?那花魁细皮嫩肉,弄起来那叫得风骚诱人,你要是有兴趣,哥哥回头带你去看看,亲自和那花魁给你表演一下,对了,那粉嫩嫩的花魁叫什么来着?少爷玩的女人太多,有些记不住了。”
“少爷,叫香玉儿!”
“不错不错,叫香玉儿,又香又粉,那粉嘟嘟的大屁股白的像玉一样。发起浪来,就像一条母狗!”萧景放肆地大笑起来。
韩源虽然知道他是满嘴胡言,但是这种对于香玉儿直白的侮辱,让这个平日凡事容忍再三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捶桌子,桌上的碗碟顿时散作一团:“你在放屁!”
他便要冲过去,却被韩漠一把拉住。
见韩源发怒,萧景还是有些惊慌的,他可是知道,韩家的子弟个个力大如牛,韩源真要动起手来,十个自己也不是对手,正在心惊,却见韩漠拉住韩源,还以为他们不敢动手,更是放肆,哈哈笑道:“怎么?要打我?来啊来啊,有本事就狠狠地打少爷一顿,少爷求求你了,来吧!”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挑衅道:“往这里打,来,求你了!”
韩漠呵呵笑着,站起身来,朝着四周众人道:“诸位,大家也都知道,我们韩家忠君爱国,对官府是怀有敬畏之心的,小阎王如此诚恳地请求我的帮助,我却之不恭,大伙儿闪开一点!”
他话声刚落,就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像一头猎豹一样,两步就窜到了萧景的面前,一手探出,已经抓着萧景的领子,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对着萧景那张看起来还算英俊的脸庞狂抽起来。
“啪啪啪啪!”
声音不绝,所有人都震惊莫名,目瞪口呆。
韩漠只抽的萧景头晕眼花,连抽了二十几个耳光,他的右手五指忽然半弯,指骨对准萧景的胸骨猛地捶了下去,这一下他用了狠劲,韩家独传的《长生经》,虽然不可能产生那些武侠世界中的内功劲气什么的,但是他的力气却是得到了真正的锻炼,他甚至能够肯定,就是这一捶,力量未必会比牛角撞击的力气小。
果然,萧景被这一捶,顿时“哎哟”叫了一声,直翻白眼,萎顿了下去,已经发肿的嘴角,甚至溢出白沫来。
韩漠知道,自己的这一捶,已经伤了萧景的胸骨,至少一年之内,萧景的胸部会时常产生剧痛,即使是神医,也只能建议萧景慢慢调养,绝不会在短时间内让萧景的胸骨愈合。
萧景的跟班都围上去,惊呼道:“少爷,少爷!”
韩漠整了整衣裳,耸了耸肩,叹道:“大家都听见了,是小阎王自己提出要求,求我们揍他,我是在满足他的愿望。我活了快二十年,还是头一次碰到有人提这种要求,真是个怪胎!”
【庆商关少河】
整个三楼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还真没有想到韩漠是真的敢动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
韩漠现在的心情,就像小贝在世界杯预选赛对阵希腊罚进的那个任意球之后,浑身通泰,爽得不得了,而韩漠这一桌子人,就像那场球赛中的英格兰球迷,心中激动无比,将韩漠视为他们的英雄,遗憾的是,忌惮于萧景的势力,众人并不能像球迷们那样欢呼出声,大家只是暗暗发笑,在心里乐个够。
萧景半天才回过气来,在跟班的搀扶下站起来,他果然是大恶之徒,并没有破口大骂,更没有怒目相向,只是从跟班手中接过丝帕,擦拭干净嘴角的白沫,一张被打的发青肿胀的脸庞还露出怪怪的笑,竖起大拇指道:“韩小五,你……你厉害,我打不过你,没关系,你早些回去吧,你们……你们家那位大宗主会拿着大板子等着你!”
“哎呀,小阎王,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韩漠拿起桌上的布巾擦拭着沾有血迹的手,悠然道:“你这好像是在怪我啊。你可别忘了,这是你求我做的事儿,我这是帮你。你这样诬陷我,我……我表示很遗憾!”
萧景在身边众人搀扶下,边走边道:“你们给我记着,我会让你们后悔的,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在众人的搀扶下,狼狈而去。
见萧景狼狈而去,众人都哄笑起来,韩源最是解气,拉着韩漠的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