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他难耐的吐出浊气,千万只蚂蚁融进流淌的血液中,奇痒无比,顷刻间撕碎人的理智。
由上而下的悬空姿势,给足他发挥的空间,两手大力掐住臀肉,又重又狠的抽插起来,深入到顶点时,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源头抵开弹性十足的肉缝所带来的窒息快感。
解了会馋,男人才逐渐缓下力度,腾空抱起她,转身走两步,交缠的身体站在顷洒的热水下,水量极大,水温滚烫,猛力砸在两人身上,本就火热的体温叫嚣着几近爆裂。
“再咬紧点,命都给你了”
他的臂弯挂着小姑娘纤细的小腿,男人挺胯送入自己的粗硬,一阵狠命的抽送,肉器根部的两团球状物随之上下晃荡,一下接一下用力拍打雪白的臀肉,“啪啪”声不绝入耳,清脆而有规律。
缭绕的白雾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可这种不确定的模糊感,又令她不自觉的沉迷其中。
两人在水中忘情的接吻,吻的深而密,疯狂的交换唾液。
她顶不住他愈来愈暴戾的攻势,缩着身子往上躲,男人不许,按着她的腰,次次都要顶到深处的小肉球才肯罢休。
小人如同缺了水的鱼,张着嘴也说不出话来,本能的晃动身体去迎合他的操弄,早已分不清是舒爽更足还是酸胀更多一点。
奇妙的触感如同绚烂绽开的烟花,全数融进血脉中,在热水的强力灌注下,小姑娘全身泛起勾人的粉红色。
刚开荤的小人根本架不住这刺激感爆棚的姿势,没多久便在男人耳边尖叫着丢了魂。
她在缺氧的边缘不断徘徊,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快不行了,可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用变态的胀痛感告诉她,你还可以承受更多。
再后来,她被男人反压在墙上,被男人掐着腰从后面操弄,她气喘虚虚的哼唧着,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求饶。
“伊涵…”
他俯身咬她的后颈,出口的声音有多温柔,抽送的力度就有多粗暴,她被插的有些神志不清,男人低声诱她说些羞人的荤话,她也听话的乖乖照做。
临近爆点时,他哑着嗓子道,“我们生个女儿,要像你一样乖。”
小姑娘被他冲刺的爆发力刺激到,哆嗦着又到了一次,男人闷声嘶吼,大手掐紧她的要腰,一大股腥白的热液在她体内强劲的喷射。
体力严重透支的小人双腿发软,没出息的瘫在他怀中。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听见男人在耳边低笑,“不会再有别人。”
他说:“这个,我只想跟你做。”
沈氏。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沈少爷奋笔疾书,总算签完了最后一本。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起身拧过外套便往外走,人前脚刚出门,在外等候许久的梁泽疾步迎上来,压低声线道:“许家的人在贵宾室等了很久,想见你一面。”
沈屿阳眸色一沉,“恩”了声,“让他们进来。”
一分钟后,两名不速之客一前一后的走进他的办公室。
男人端坐在办公桌前,眼神冷冷的扫过去,贵妇装扮的许母,一身横肉,面目可憎的许家长子。
他音色粗犷,一声甜蜜蜜的“妹夫”喊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许母见男人面色不耐,赶忙拉了拉儿子,示意他别乱来。
沈屿阳身子后仰,皮笑肉不笑的,“什么事还劳烦许夫人出动?”
许母语调亲切,笑成一朵花, “屿阳,瞧你说的,咱一家人没事就该多走动,久了怕生分了不是。”
“一家人?”
男人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怼,“如果我没记错,作为家人的你们,联起手来把我老婆弄哭了,这笔债,我该找谁算?”
还不等许母出声,一旁的许励杰抢先发话,“这个绝对是误会。”
他说:“妹夫,伊涵是我从小宠到大的亲妹妹,我哪能真给她置气,我这不就是逗她玩玩,你要真在意,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道歉,打到你满意为止。”
“你这个宠爱,她怕是承受不起。”
他不耐烦的沉下嗓,“没意义的废话可以免了,你们有事说事。”
许母见他眼神冷的跟冰窖一样,低头犹豫片刻,再看了眼自家儿子,而后柔声道:“屿阳,我知道我们全家对伊涵有亏欠,但她再怎么说也是我怀胎十月生的宝贝,身上流着我们许家的血,这血脉相通的关系可不是说断就断的。”
“伊涵她性子善良,对家人也很孝顺,我相信她绝不愿见到我们互相残杀,你若是真心疼她,也应该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对不对?”
沈屿阳哼笑了声,“真为她着想,你们还能平安的站在这儿吗?”
许母一愣。
“许夫人,我是个生意人,对利益的需求高过一切,老实说,收购许氏对我并无利处,但即算自损一千,我也要伤敌八百。凡事让她不开心的人和事,我都会用尽全力的摧毁。”
男人冷声,“所以,你现在来跟我谈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