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
茭白的尾椎上面那寸地方条件反射地抽痛起来。别人的活跃度一增长,是代表想揭开他的面|具看见他的真实一面。
不屑于花时间跟心思去了解谁的沈老狗呢,只是想肏他而已。
而已个妈妈啊而已。
茭白馄饨都吃不下去了,他脸上好不容易被热气跟食物激发出来的红晕退没了影。
涨活跃度是好事啊,满50就有特权了,形势会越来越好的。茭白试着自我安慰,可菊瓜还是微微凉。
既然针对那老东西的是这个夹枪带棒的路数,那要不他干脆就给肏一次,活跃度是不是一次到顶?
可万一不但不涨,还倒退呢?
很有可能啊。
而且他这具身体还是个处。
老东西最不喜欢处的了,他嫌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倒胃口,还麻烦,不痛快。
茭白陷入沉思,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思考肏不肏的问题?那可是令南城小零界闻风丧胆的婴儿小臂啊。
后半句茭白直接说了出来。
说完他就瞪了眼正在用黑漆漆的眼眸望过来的沈而铵,看什么看,你以后也是!
沈而铵不明白这个人怎么突然竖起一身的毛刺,他放下筷子,抿起来的唇上有一层馄饨的油渍,衬得他像个单纯无辜的邻家大男孩,毫无大家族的阴暗脏污。
“馄饨,不好吃?”
“不咋地。”茭白的胃口受到了影响,跟馄饨无关,都是老东西的错。
沈而铵的目光在茭白还剩大半的馄饨和他被腾腾热气晕染的温润下垂眼间游移。沈而铵顿了片刻开口,声音又低又清晰:“点了的,尽量,不要浪费。”
被比自己小的人教导了,茭白脸颊发热地啧了声,咕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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