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师太闻,面色惨白:“果然是他!顾明远这个恶魔!他杀了花月,还嫁祸于人!”
林萧肃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太放心,我一定会查明真相,为花月她们讨回公道!”
他转向老杜:“即刻安排人手,秘密保护静心师太。同时,准备对安平侯府展开调查。这次,我要让那些仗势欺人的权贵知道,在锦衣卫面前,没有人能逃脱法网!”
林萧肃将两枚半玉佩和那缕干枯的头发小心收入木盒,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站在静心师太的禅房中,思绪如电,迅速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
“师太所,加上这两枚玉佩,再配合西域焚香的线索,已足以形成初步证据链。”林萧肃沉声道,眼中精光闪烁,“安平侯府二公子顾明远,恐怕难逃干系。”
老杜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总旗大人,您这是要直接对上安平侯府?那可是朝中顶级权贵啊!”
林萧肃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锦衣卫办案,只问真相,不问权贵。若真是顾明远所为,就算他是皇亲国戚,也休想逃脱法网!”
刘三刀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插嘴道:“萧肃兄弟,你这才查案几日,就挖出如此惊人线索,直指侯门,当真是…当真是…”
“当真是不知死活!”一旁的老杜接过话茬,面露忧色,“总旗大人,此事牵连甚广,还请三思啊!”
林萧肃不为所动,眼中反而闪过一丝决然:“三刀兄,老杜,你们可知道,那些被害的名妓,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她们枉死十年,冤魂未散,难道就因为凶手出身显赫,我们就该视而不见吗?”
静心师太听到这番话,老泪纵横,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林大人此,令老尼感佩不已。花月她们若在天有灵,定会感激大人为她们讨回公道。”
林萧肃转向老杜,神色凝重:“即刻带领你最信任的十名精锐,分成两批,一批秘密监视安平侯府,一批盯紧顾明远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的日常行为、交友圈子,甚至吃喝拉撒,都不放过!”
老杜虽心有顾虑,但见林萧肃如此坚决,也只得抱拳领命:“属下遵命!定不负总旗大人重托!”
林萧肃又对刘三刀道:“三刀兄,你即刻调派二十名可靠兄弟,轮班保护静心师太。任何人不得靠近,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刘三刀拍着胸脯保证:“萧肃兄弟放心,有我刘三刀在,保证师太安然无恙!”
安排妥当后,林萧肃回到慎刑司,立即着手起草一封公函,以协查案件为由,正式向安平侯府发函,要求约谈二公子顾明远。
“大人,这公函…”书吏看着林萧肃起草的内容,手都在发抖,“这、这是要直接约谈安平侯府二公子啊!”
林萧肃头也不抬,继续书写:“有何不可?锦衣卫办案,岂能畏首畏尾?”
就在林萧肃忙于部署的同时,慎刑司内,一名姓赵的旧吏趁无人注意,悄悄溜出衙门,直奔安平侯府。
“什么?!”安平侯府书房内,一名中年男子猛地拍案而起,面色铁青,“那小小锦衣卫,竟敢查到我府上来?!”
赵吏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侯爷息怒!那林萧肃确实找到了静心师太,还从醉月楼旧址挖出了什么玉佩,似乎与二公子有关…”
“混账!”安平侯怒不可遏,一脚踢翻案前茶几,“区区一个锦衣卫总旗,也敢对我安平侯府指手画脚?!去,立刻传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来见我!”
次日清晨,林萧肃的公函便送达安平侯府。侯府管家接过公函,面露不屑,当着送函锦衣卫的面将公函随手一丢,傲慢道:“我家二公子身体不适,不便见客。你回去告诉你们林总旗,莫要不识抬举,得罪了我们侯府,没有好下场!”
送函的锦衣卫怒目圆睁:“你!好大的胆子!敢对锦衣卫公函如此无礼!”
管家冷笑一声:“呵,一个小小锦衣卫,也敢在我安平侯府门前放肆?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锦衣卫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只得悻悻而归,将情况如实禀报林萧肃。
林萧肃听罢,不怒反笑:“果然如此。看来安平侯府是打算硬抗到底了。”
就在此时,老杜匆匆赶来,面色凝重:“总旗大人,不好了!我们的人发现,安平侯府暗中派出几名江湖高手,似乎是冲着清心庵去的!”
林萧肃眼中寒光一闪:“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想杀人灭口!”他立即起身,“传令下去,所有人立刻赶往清心庵,务必保护静心师太安全!”
与此同时,锦衣卫衙门内,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官员正与指挥使大人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