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禁忌感,尤其看着对方的脸上又再度充满了许久不见的僵硬和难以置信,都让王亭宇的内心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怎么?不做吗?」
明知道王亭宇的要求是不能拒绝的,江路也告诉自己必须要忍耐,自尊心一点都不值钱,可在看到王亭宇裤子撑起的小帐篷后,他的理智线却又彻底的断裂了开来 :「呵,如果我是狗的话,难道你之前就是想被我这只狗操吗?你这淫荡的母狗。」
王亭宇的笑容并没有因此减少,在收回了脚后,他从沙发底下拉出了一个箱子后,就直接将它给踢倒,让里头的东西全部洒落一地。
「既然你不行的话,就用这个吧。」王亭宇随手拿了根粗长的肉色假阳具,上头还布满了宛如男性勃起的经脉,当开启开关后龟头就是360度的大旋转,而且随着开关的变化还有着越来越猛的趋势,看的江路的表情就又是忍不住升起了股厌恶。
「不愿意吗?不愿意也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玩,只不过……」伴随着那嗡嗡嗡的运作声,王亭宇的嘴边流露出了一股怪异的笑容,「我会把这件 事告诉端一的。」
看着那散落一地的情趣用品,江路只觉得有些头疼,虽然大概能猜到后续,却又不想去相信,「……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啊。」王亭宇慢条斯理的脱起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那几乎快被布满青紫淤痕和吻痕所掩盖住的白皙肌肤,「你就操到我开不了口。」
江路没有再说话,而是拿过了对方手上的自慰棒,并拍了拍对方示意趴好。 只不过王亭宇就像是非要和他对着干似的,不但不以背对着他的姿势,反而还当着他的面直接张开了双腿。
这让江路实在是无奈又气愤,很久没有感受到的那种屈辱感又再次涌了上来,果然不管这种被人支配着做事的感觉是永远不可能习惯的。
也幸好王亭宇早就已经扩张好,江路也不用费神的去替对方做准备。 而实际拿了那东西后,他还忍不住惊讶着它的粗大和拟真的热度,只不过他实在是没搞过这个,一时之间除了插进去以外就不知道该怎么做,直接就把开关调到了最大。
王亭宇瞬间就是痛苦的呻吟着,身体被刺激的浑身战栗,那高速的震动让他都快翻起了白眼,几乎是没了理智的直叫唤着,什么没羞没臊的话都冒了出来:「 啊——江路你捅的我好深,快捅死我了啊……恩啊、恩……哈哈,再快点,恩啊……上面好空,上面也要啊……想吃江路 的肉棒啊——」
这些话江路实在是听到眼皮直跳动,随便又拿了个粉色的东西直接堵住他的嘴巴,只不过因为没有固定装置加上王亭宇不停分泌的唾液,塞在他口中的自慰棒一下子 就掉落在地。
「恩……江路你好坏心,人家、人家的胸口也好痒啊……啊恩——碰碰它,捏捏它嘛……」王亭宇一手握着自己身下的那根来回撸动 着,另一只手则是摸上了自己的胸膛用力的搓揉着,眼神已经变得迷迷糊糊的,「不够不够啊……我还收藏了很多好玩的玩具,恩、恩,江路 ……哈哈,把我玩坏也没关系的……」
听从着王亭宇的话语,江路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从未接触过的性爱玩具。 一次次的浪叫声下,他觉得自己的感官逐渐变得麻木,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眼前的人也变得模糊。
「江路,你怎么哭了?」
在结束以后,沙发上是一片的狼藉,混杂着白浊的精液和尿液,以及润滑液的痕迹。 而在被王亭宇那么说以后,江路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竟然是流下了泪水,却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在缅怀自己曾经的爱情。
「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江路听到自己用着带了丝哽咽的嗓音问出口。 因为时间相隔了很久,他以为自己已经全部放下了,但眼看着回忆里的他一点一滴的破碎,他发现自己的胸口还是难受的很,「明明都已经事隔两年了,但为什么你还要把我找回来,还让我看到你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其实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你一直没发现罢了。」王亭宇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江路的脸庞,语气也带了点亲昵和温柔,「……虽然端一能够把我的身体给喂的饱饱的,但果然只有江路你能填满我内心的空虚呢。」
接着王亭宇朝着江路露出了一抹他最为熟悉的、带了点纯真又羞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