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父母为他娶妻。”
只是父母为儿子娶妻,而不是容国公夫妇为府上的公子娶妻。
“我们也不用他媳妇日后在膝下孝顺,只要他们好好过日子就行,我啊,日后还是有劳你们过来陪陪了。”
容国公夫人没有亲生的女儿,但两个儿媳都如同她女儿一般,这也是她的幸运,至于容亭那边,就让他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吧,愿意过来坐坐,她高兴,不来她也不在意。
谢宜笑道:“那定然,我要是不来找母亲下棋,我日子得多无聊啊。”
容国公夫人摇头失笑:“你啊你,那咱们今日先来一局?”
“既然母亲这么有兴致,儿媳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婆媳二人便移步去了隔壁偏厅下棋,明氏见容国公夫人有人陪着了,心情看着也好了,便去安排容国公夫人说的事情。
是你,你是司四月?
容国公府这边在关起大门来,该干什么的干什么,任凭外面风浪滔天,依旧巍然不动。
而廖家这边,廖竹音从婢女口中得知这事的时候,简直是五雷轰顶,劈得她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她睁大眼睛,脸色发白地直直地盯着婢女看。
“你说什么在?你说什么?”
怎么会这样?!
她费尽心思要遮掩的秘密,就这样被人传得世人皆知吗?
她恨不得自己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不用面对这个世界。
婢女见她这样,心中有些害怕:“夫人”
“什么叫做容晴为了阻止云朗定亲去了北亭侯府,然后说她是云朗的女儿?”廖竹音只觉得心跳都要停了,“她这是疯了吗?”
若是能阻止司云朗娶别人,她肯定是很愿意的,可容晴也是她的骨肉,是她与云朗的骨肉,她一心希望这她能好,她怎么能如此作贱自己?
叫世人知晓她有那么不堪的出身,她将来该怎么办啊?
还有自己廖竹音脸色白中慢慢地透出一些青色来,嘴唇也是死死地咬紧。
若是叫人知道她当初如此不知廉耻,未婚便与人做了那等苟且之事,不管是她的脸面,还是廖家经营百年的脸面,那都是要被人踩在地上。
廖竹音突然头一次因为那件事生出后悔来。
悔不该的。
悔不该当初被眼前的郎君和花前月下的誓约迷了眼,与他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她仔细又想,若是没有那件事,她大约也没有容晴了。
廖竹音心思复杂,她问:“那她现在在哪?我大嫂呢?大嫂呢?她怎么可以带容晴去闹事,难不成她不知容晴还小,什么都不懂吗?”
廖竹音得知司云朗要与沈明珠定亲,心里也很伤心,今天早上便哭了一场,哭得眼睛都肿了,她知道孔氏不甘心,甚至还恼怒她不肯威胁司云朗,可是没料到孔氏竟然敢带容晴去闹事。
“景阳侯府的人将人待到景阳侯府去了,夫人,您”
“我、我这就去景阳侯府”廖竹音咬了咬唇,擦了擦眼泪,立刻便决定去景阳侯府。
“可是夫人,这外面的人如今都在议论、议论您和大姑娘还有、还有司大公子”婢女也好奇得很,也想知道这容晴到底是不是司云朗的。
若是外面传的话都是真的,那夫人岂不是怀着孩子嫁给了容三爷,然后将孩子栽赃到容三爷头上,叫容三爷给她和情郎养孩子
这、这饶是她一个大字不识的婢女,也觉得这等行径太恶心人了,也实在是歹毒可恨。
“议论便议论,可我不能不管阿晴,她坏了云朗的亲事,那景阳侯夫人定然恨透了她,我若是去得晚了,也不知道会如何你叫人备车去,立刻去!”
“是。”婢女只能应下。
廖竹音心里虽然慌张害怕,但想着一会儿去到景阳侯府还要见到司云朗和景阳侯夫人,她又忍不住回去换了一身衣裳,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然后便坐着马车往景阳侯府走去。
景阳侯府这边就更热闹了。
容晴刚刚被带着进了景阳侯府的大门,便见到了等待已久的司四月。
容晴想到司四月这些年在父亲身边长大,独得父亲的关心,而她连喊一声父亲都是奢求,心里对司四月是恨之入骨。
“是你,你是司四月?!”
“我确实是司四月,不过你又是何人?来此对我大呼小叫。”司四月冷哼了一声,目光在容晴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目光。
司四月刚刚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是懵的,仿佛是再一次地认识她的父亲。
在她记忆之中,她的父亲有些沉默寡言,但不管是对她母亲还是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极其不错的,后来父亲恢复记忆的时候,她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父亲可能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父亲了。
在他同意再娶,将母亲贬妻为妾的时候,她重新认识了这个父亲,从那之后,她便觉得她的‘爹’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是‘父亲’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