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嘴,又嫩又粉,可怜巴巴地吞吐着自己的硕长,像是委屈的小动物。
的确,极具欺骗性,又让人沉沦着迷。
雁争伸手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小母狗,我有没有说过,欺骗我的后果很严重?嗯?”
这是第一夜的时候雁争将她抵在床上问自己身份时说的话。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不记得了。
姜岁脑子一片混沌,只有心口的痛最真实。
她咬着唇,默默忍受雁争进出自己的身体,无声地承受他的怒火。
带着哭腔,哑着声音小声道:“雁争……你为什么是我哥哥?”
我们,为什么是兄妹?
真的,好痛苦啊。
这一年来所有难熬的时光,只要想一想当时雁争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什么都可以撑过来。
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光是存在,就已经足够给别人勇气了。
哪怕互不相识,哪怕无所牵连。
可是为什么是兄妹?就那样,当个陌生人,不好吗?
至少她还可以抱着那两夜的记忆靠着回忆度过余生,现在,让她怎么接受,连自己对他的喜欢都是一种玷污呢?
上天,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公平?
幸和不幸,究竟要保持怎样的一种平衡呢?
姜岁痛苦地看着雁争,眼前模糊到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哭得满脸泪水,甚至顺着下巴流到脖子,濡湿了雁争的指尖。鼻尖眼睛全肿了。
她的痛苦那么真实。
那满脸的泪水,像是漫天的大火,径直烧到了雁争的心。
他看着她,停下了动作。
姜岁还是在哭,已经完全压不住声音,整个房间都是她抽泣的声音。胸口一阵阵起伏,哭到要喘不过气来。
雁争就那样看着她,良久地看着,而后,垂下眸,骤然松开她,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嗤。”雁争讽笑了声,“要不是当初是你上赶着被操,我都要以为你是无辜的了。”
他笑得极其冷漠,明明在笑,却仿佛冬天的凛风,将冬雪吹躁成锋利的刃,一寸一寸捅进姜岁的心里。甚至连语气都是蔑视。
姜岁感觉自己都呼吸不过来了。虽然前两次他也完全算不上温柔,可是比起此时,彼时的他居然已经是态度温和。
被他讨厌了。
姜岁此时的小逼已经完全闭合,像一条小小的缝,丝毫看不出刚刚容纳过那样大的肉棒。
姜岁心脏疼到无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腿,让自己蜷缩在书桌的角落里。
姜岁可悲地想,比起两人已经算乱伦的肉体关系,她居然,更加无法接受他的厌恶。
泪流得更狠了。大片大片,直接滴落到腿,打湿她的膝盖。
她沉默着想要从泪眼朦胧中看清楚雁争。雁争正沉默地整理好衣衫。
见她抱着膝盖蜷缩的模样,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和他脸上的漠然不同,居然伸手捡起了她的裤子,冷着一张脸,却默然抬起她的腿替她穿好。
然后,看进她的眼里,眼底已经没有任何情绪,只剩姜岁看不懂的幽深。
“姜岁,小爷我的容忍度有限,接下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
即使误会还是忍不住要照顾岁岁一下,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的争少一枚吖。嘻嘻。
争少你就装吧,明明就已经对人家没啥底线了§( ̄▽ ̄)§
嘻嘻我二更了!周末就是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