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刚才在屋里,穿得单薄,这会衣服都紧紧地贴在身上。
夫妻俩开着电瓶车离开,女人坐在后面,搂紧前面人的腰。
“老公你冷不冷啊,我把外套给你穿。”
“没事,一会就到家了。”
电瓶车开在路边,却突然被一辆车给弹了下,男人想要紧急刹车,但是车子歪歪扭扭还是倒在了路边。
两人摔得不轻,由于没戴帽子,女人的一颗门牙直接掉了。
男护工被电瓶车压着,好不容易推开起身,他看眼女人的惨状,气不打一处来。
“赔钱,要不然谁都别想走。”
从车上下来两个年轻的男人,嘴里说着对不起,“刚才实在是没注意,赔,一定赔。”
护工伸出一只手,“要赔这个数。”
“这……你跟我们老板说吧,我也做不了主。”
男人说着,带了他们两个人来到车旁,车门被拉开后,两人背后猛地被推了把。
赵薄琰的秘书看着他们在车里被制服,车门已经关上了。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秘书看了眼女人满是血污的脸,“摔成这样,就掉了一个牙,干脆帮帮她,把一整口牙都拔了。”
“你们敢,”男护工嘴里威胁着,“放开我,我要弄死你……”
“先把他的牙拔了,一个一个扒,不要让他晕过去。”
“是。”
孙天谕回到屋里后,就冲到楼上去找赵薄琰算账。
傅偲看到台阶上滴滴答答全是水,她跟着去了二楼,孙天谕快步走到男人跟前。
“你看你,你不会对准一些泼吗?我也在下面啊!”
赵薄琰靠在窗边,满脸无辜,“我又看不见,我是个可怜的瞎子啊。”
这个男人,好绿茶
“你是瞎子,那你还是个……”
傻子吗?
这话一说出口,孙天谕抄起手就想往自己脸上扇,可不就是傻子吗?
“天谕,你赶紧回去换套衣服吧,会冻感冒的。”
傅偲看她这样子,站在空调间里都在抖三抖。
“我……我一点都不冷,我……我没事,那两玩意改天还要来吧,我们得想想……办法!”
“来就来吧,大不了我请保镖站门口。”
傅偲看她衣服上的水往下滴。
赵薄琰往前走走,鞋子在地上来回摩擦,然后就是一脸的不高兴。
“都被你弄湿了,没有素质,你快走吧你。”
“偲偲,你能不能管管他了!”孙天谕在原地尖叫。
傅偲肯定不会帮她的,“你跟他计较什么啊。”
“可他嘴巴上没个把门的。”
“你有吗?”赵薄琰偏偏一声不肯让,“把你嘴拴住了吗?那你还能讲话。”
“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她像是在给两只小学鸡拉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