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染眼神示意保镖别管陆淮初,杀了温时悦。
陆淮初出手了,保镖不敢了,打死也不敢。
陈桉染想要温时悦死的信念感十分强烈,见保镖迟迟不动手,自己一把躲过保镖手里的尖刀,对准温时悦的心口,神色狠厉,直直刺了下去。
出于求生的本能,温时悦两只手紧紧抓住陈桉染的手腕,拼死抵抗。陈桉染咬紧牙关,恨恨地盯着她,使劲把尖刀往下压。
温时悦也在使劲,拼死抵抗的同时,抓着陈桉染的手腕一扭,陈桉染吃痛,手一歪,温时悦趁机把她推到了一边,爬起来想逃跑。
“想逃?”
陈桉染一只手拉住她的脚。
今天她冒着毁了自己在丈夫心目中形象的巨大风险,一定要把温时悦处理了。
温时悦拼命往前爬,奈何脚被陈桉染抓住了,爬不动。
陈桉染癫狂了,直接拿起刀,插进了温时悦的小腿骨头。
“啊——”
温时悦凄厉地惨叫一声。
是真的疼。
这一声惨叫,终于把陆淮初引来了。
陆淮初一边往过来跑,一边大声警告陈桉染:“你给我住手!”
看着陆淮初眼里对她只有浓深的恨意,而对温时悦确实担心和心疼,陈桉染笑了。
她今天就要把温时悦杀了。
她没二心好好和丈夫过日子,对丈夫那么宽容,她的丈夫凭什么不把她放在心上?就是一对狗男女,温时悦这个不知检点的贱人更应该死。
温时悦小腿受伤了,根本动弹不得,陈桉染走到她跟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轻而易举就把她翻了个身,继续刺她的心脏。
陆淮初一看陈桉染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看着温时悦有性命危险,随地捡起一根铁棍,用力朝着陈桉染扔过去。
他手法很准,陈桉染手臂被击中,一下就扔了尖刀,痛苦地捂着自己的手臂。陆淮初用的劲很大,陈桉染一瞬间感觉骨头都痛。
虽然温时悦暂时得救了,看着好像没危险了,但她还是害怕,哭着对陆淮初喊道:“淮初哥,快救救我。”
陆淮初心弦一紧,眼睛发红,大步冲到温时悦跟前,一把抱起她。
临离开的时候,眼神阴戾地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陈桉染。
陈桉染一颗心如坠深渊。
陆淮初没管她,抱着温时悦走了。
“悦悦,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淮初哥,我好疼啊。”
“悦悦,你再坚持一下,等到了医院就不疼了。”
温时悦哭出了声,一路上一直在哭,哭得陆淮初心都揪紧了。
等到了医院,医生给伤口消毒的时候,温时悦疼痛难忍,哭得更厉害了。
医生说:“实在疼的话,你可以抓着栏杆。”
陆淮初直接把人抱在怀里,让温时悦抓着他的衣服。
温时悦虽然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但疼也是真的疼,眼泪刷啦啦地往下流,沾湿了陆淮初的西装。他的西装下摆,已经被温时悦抓得皱皱巴巴。
一番昏天暗地的痛哭过后,温时悦的伤口终于被处理好了。
她纤细的小腿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搭在床上。
陆淮初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她满眼的泪,可怜巴巴地望着陆淮初。温时悦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最能蛊惑人心。
陆淮初心疼她,也终于意识到陈桉染不除,永远会威胁她的生命。
他温柔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然后就那么看着她。四目相对,火花瞬间在两人之间流窜。
这莫名的氛围终究是因为陆燃的到来而被打破。陆燃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推开陆淮初,宣示主权。
陆淮初恨啊,直接促使他最后下定决心要和温时悦做交易。
“悦悦,我让律师联系你。”
“你让律师直接和程十堰对接吧,法律的问题我又不懂。”
要你
陆淮初眼神暗了暗,答应了下来。
他不想看陆燃站在温时悦身旁,太刺眼了。他要走,但t在临走之前,还不忘交待陆燃:“悦悦受伤了,你好好照顾她。”
陆燃骂道:“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少管我的。”
陆淮初最后看了一眼温时悦,温时悦让他先走,他就离开了。
陆燃一脸敌意地盯着陆淮初走了,才把视线移到温时悦身上。他居高临下,冷淡的目光在她全身游移,一本正经地问:“怎么伤成这样了?”
温时悦瞪他一眼:“我的一举一动,应该都瞒不过你吧。”
下一秒,她垂眸,看着自己小腿上的伤,没好气道:“你少装好人,要不是你把陈桉染招来,我至于挨一刀么?”
“活该!”
“谁让你招惹人家老公。”
温时悦心梗:“滚!!如果你是来嘲笑我的,赶紧滚!”
陆燃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