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何在啊?
陆燃问道:“你接下来涂什么?”
温时悦这才又开始轻轻打着圈,推开了脸上的乳液,并说:“这是最后一步,快结束了。”
陆燃指尖把玩着她的发丝,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哦了声。
他笑得挺诡异的,好像看到肉的野狼,那眼神侵略性十足,好像要把她生吞了。
温时悦一个激灵。
她都把动作放得不能再慢了,可还是很快就结束了护肤流程,在她放下手,拧上瓶盖,把所有护肤品都归位的那一刻,陆燃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大床走去。
整个过程,他没看路,眼睛一直看着她。
他急不可耐,几乎是瞬间,她已经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而他单膝跪在床上,一只脚撑着地,朝她倾身压过来,几乎和她身体相贴。
这么近的距离,他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响在她耳畔。
温时悦清楚地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
时隔这么久,再和这个男人这么亲密,温时悦脸不红心不跳,像个木头人。
她就那么躺着,没有感情,不反抗,空洞的目光透过陆燃飘远。
陆燃感觉得到,心脏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微微发疼。
但男人不是感情驱使的生物,他明知道温时悦可能还抗拒他,也没做好接受他的准备,可是他等不下去了,长臂一伸,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来个套套,塞到温时悦的手心里,炙热的唇吻着她耳朵,哑声道:“悦悦,帮我戴上。”
温时悦烫手,手抖得不成样子。
她垂眸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又是抬眼盯着陆燃,眼睛微红,眼里蓄满了泪水,而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她哭得好伤心。
陆燃心疼她,却又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机会。
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眼泪,一边哄着她:“今晚我伺候你行不行?”
温时悦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明白了。
她胡渣弄得她的腿心刺痒。
那股难言却舒爽的感觉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愉悦。
温时悦心里很讨厌这种不可控的感觉。
她怎么还能对这个人渣有感觉呢?
“你别弄了。”温时悦推拒着陆燃的肩膀,哭着对他说。
陆燃不想把她惹哭,她说停下他就停下。
但也没完全停下。
“那轮到我了。”
他抽走她手心里的东西,自己戴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城略池。
然后,令陆燃郁闷的是,他怎么也进不去,太干涩了。
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第一次的时候。
温时悦这里没有润滑剂。
他试了几次,温时悦疼得脸都白了,他只能作罢。
她的心接受不了他,所以身体也接受不了。
陆燃心口堵得慌,把人抱在怀里,不着丝缕的身体相贴,明明身体是有温度的,却怎么也温暖不了温时悦那可早已经冷却的心。
不矜持了
看着陆燃,温时悦睡不着,硬是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而后,她听见陆燃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健壮的双臂收紧,又是把她困得紧了一些,她身体自然而言与他严丝合缝地贴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手放的位置很尴尬,时不时会触碰到她胸口。
可是温时悦连害羞的感觉都没有了。
她放弃了。
反正这身体,他哪里没见过,没摸过?她矜持什么呢?好像并没有这个必要。
想通了以后,温时悦闭上了眼睛:“我先睡了,明天我要去温氏上班。”
即使没有陆燃的帮助,温时悦也持有温氏50的股份,是老早之前母亲转给她的,她在温氏有一席之地。
爸爸今天能带着小三登堂入室,明天就能把温氏转到小三生的儿子名下。
她以后一定要天天在温氏盯着爸爸。
陆燃对她上下其手:“行啊,我明天送你去上班。”
温时悦嗯了声。
下一秒,卧室寂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陆燃关了灯,听着温时悦逐渐轻缓的呼吸声,却没有一点睡意。
没穿衣服的妻子就在他的怀里,撩拨着他的神经,可是他却只能竭力隐忍着。也不知道悦悦什么时候才能接受他,想起以后每晚要都是这样状态,他得疯。
陆燃想着,明天一定多买一些润滑油。
……
次日清晨,等温时悦睁开了眼睛之后,陆燃才起床。
夜晚总是很暧昧。
可是早晨,当阳光漏进来,卧室微微发亮的时候,温时悦不着丝缕地面对男人,又觉得难为情了。
她裹紧被子,只露出来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