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我哥的婚礼上,从开始到结束,我看你失魂落魄的,一直红着眼望着我哥,所以我无比确定你被我哥给抛弃了。”
他的解释倒也说得通。
温时悦还有一个疑问:“你哥新婚夜那晚,为什么我们会拿了一样的房卡?”
陆燃眼神闪了闪,咳嗽两声,不敢看她:“这我哪知道?”
她十分地肯定:“就是你干的。”
陆燃随口接话:“不是没干成么。”
“你还敢开车?”温时悦泄愤般,一拳捶在他的胸口。
她看着挺瘦,劲儿倒是不小。
陆燃的胸口闷闷的疼,他弯起唇角:“你对我还有什么疑问吗?”
温时悦扭头,哼了一声。
陆燃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消失,神情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他捧起她的脸,垂下眼,看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很深的吻。
他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吮吸,好像他的一腔深情全都倾注在了这个吻上一样。
温时悦被他吻得有些头脑发晕,呼吸困难,她好像抵挡不住了,真的要沉溺于他猛烈的攻势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陆燃才放开了她。如果此刻不是他抱着她,她肯定会腿软,瘫在地上。
陆燃看着她脸红了,耳朵也红了,身体的反应最诚实,他欣喜万分:“你对我是不是也有感觉了?”
温时悦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她的眼睛真的好大,好水灵,好清澈。
长这样眼睛的女孩子,看着就很善良,但在感情里是会吃亏的,容易遭男人算计。
陆燃等她缓过来了,放开了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对她会心一笑:“我走了。”
温时t悦木木地点头。
一直到回到家,晚上睡觉的时候,温时悦的元神好像还没回来,她好像还沉浸在陆燃那个能溺死人的吻里。
“乖,身体放松一点。”
“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
“腿再分开一点。”
男人的唇在她的身上到处点火,引得她一阵阵颤栗。她很热,也很难耐,忍不住伸出素白的双手推男人,但只推到了一片空气。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男人吃干抹尽的时候,她突然惊醒了。
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梦。
温时悦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她怎么会做春梦呢?还梦到了陆燃?就很离谱。
她起床,下楼,去厨房冰箱找了瓶冰水,喝了大半瓶,这才觉得身体没那么燥热了。
之后的几天,陆燃果真如他所说,再也没有在她的面前出现过。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都清净了,可她却又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他一不在,她的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反正不得劲儿。
不过呢,她心里的空缺还是被铺天盖地的课业给填补了。
她忙着上课,忙着写作业,只有每晚忙完,睡觉的时候才会想起陆燃。
后来她想起陆燃还是早晨吃早餐的时候,她难得回家的父亲提起来的。
父亲用勺子搅着碗里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叹息一声:“悦悦,幸好你坚持不和沈砚修来往了,这次是我看走眼了。”
温时悦本来在吃水煮蛋,突然听到父亲跟她认错,惊得差点把整个鸡蛋吞进去。
她咬掉一口鸡蛋,咽了之后,抬眸看向父亲:“爸爸,您什么意思?”
父亲面露难色,对她说:“我和沈家合作的生意出了问题,沈家的公司好像也出问题了。前两天税务部门的人直接进驻了沈氏集团,查沈氏的帐,沈氏这次应该是凶多吉少。”
温时悦才不在乎沈家会不会倒霉呢?这不影响她的食欲,她没发表任何看法,继续吃鸡蛋。
不过,她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她和沈砚修相亲的时候,陆燃说沈家的风光是陆淮初施舍的,那现在沈家遇到麻烦了,是不是就意味着陆淮初不再施舍沈家了?
她正思考着,只听父亲又说:“陆二少那个胆大包天的,竟然把沈砚修关到了精神病院里,他父母都急坏了,真怕陆二少会伤害他们的儿子。”
“陆二少和沈砚修能有什么过节呢?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领域的,不存在什么竞争关系吧?除非是两人私下里有过节……”
父亲说着,忽然看向她,神色犀利:“悦悦,你跟爸爸说实话,陆二少这么对付沈公子,是不是因为你?”
温时悦听见陆燃把沈砚修抓到精神病院去了,大吃一惊,还没从惊讶中缓过来,就遭到了父亲的质问。
陆燃是为了她吗?
她不是很确定。
“爸爸,您别往我头上泼脏水,我不知道。”
温时悦没心思吃早餐了,她梳妆打扮一番,拎着包出门了。
她给陆燃打电话,陆燃秒接。
他的嗓音里带着笑意:“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