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戏道:“youoftensleeithgirlswholiveattheyourtraveldestations?(你经常睡你旅游目的地的姑娘吗?)”
一阵嘈杂,大探照灯哗的照在我们身上。
是巴黎警察出来巡夜了。
我们两个亚洲脸乖宝宝,被批评了两句,没被罚款就被放走了。
我和陶艾伦同路,路上,我们又在掰fortablefortable的问题。
我跟他说我需要再犹豫一会儿。他说:“ifyoufeelnot fortable,iwon’tforceyou(如果你感觉不自在的话,我不会强迫你。)”
我说:“no,youdidn’tunderstandiavery fortablewiththat,iajthesitatgifiwantto(不,我感觉很自在,我只是在犹豫我想不想我想不想睡你。)”
最后还是去了。
由于宵禁,临近午夜的马路上车不多。
过马路的时候,有车开过来。
我拉着陶艾伦,尖叫着飞跑横穿马路。车将将擦着我们开了过去。
夜色下,我们相视笑起来。陶艾伦牵起了我的手。
这是我们一晚上第一次身体接触。
我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像个可爱的菠萝。
他说谢谢。我也喜欢你的头发。这个卷发是天生的嘛?
我胡说道,这个,跟我这天心情有关,我的头发不开心,它就会自动卷起来。
到了酒店,我们开始亲吻。
他吻我我吻他。我们很快吻作一团、吻倒在大床上。
脱我裙子前一秒,陶艾伦问:“ayi?(可以吗?)”
“yes”我说。
这是我睡过的第二个美国男孩。上一个,某个芝加哥男孩,也是明确的问了能不能进行下一步。
至于法国男人们,我不记得有人这么明确的问过。
事前要问得明确同意,是和什么现行的美国法律有关吗?
有在美国的小姐姐能给我科普一下吗?
我们很快裸裎相见。
我放下心。还好,叁十多岁的金融男陶艾伦,并没有因为喝多了硬不起来。
陶艾伦抚摸着我的乳房,与我唇舌交缠。
陶艾伦去找了安全套,问我能不能给他戴上。
我很少这样做。动作不大灵光。戴好之后,我指着储精囊确认道:“这个是要排空的,对吗?”
陶艾伦点点头,停了一秒,忽然问:“你之前都不戴套的吗?”
???
“当然戴啊。只是大多数时间都是男孩自己来,”我答。
陶艾伦点点头,然后翻身,想用阴茎插入我。
我愣了当场,这才哪儿和哪儿啊。
“我还没有足够兴奋呢,”我推开他。
他开始揉我的胸。我的敏感带不在胸,但很遗憾,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你可以用你的手指,”我说。
他开始揉我的阴蒂,揉了很久,没什么感觉。倒是湿润了些。
再来阴茎插入的时候。顺利进入,但是毫无感觉。
插了一会儿了之后。我实在没啥感觉。我说,我不想要了。
我给他手交。
“我想要的是你。我不想要这个,“陶艾伦试图再次抚摸我,试图使我兴奋。
很遗憾,努力基本上是徒劳。
“抱歉,我不够兴奋。我不想要了。“
最后还是以手交结束。他射在了套子里。
我并不讨厌陶艾伦。但我整个过程中没有被性唤起。
陶艾伦活真的不好。
事后,我没忍住,问陶艾伦睡过几个姑娘。
他说两个。
我挺惊讶的。毕竟他是个叁十多岁的abc。
我转念一想,说不定人家是谈十年恋爱这种。
我说,这是因为你曾在那种非常长的严肃恋爱关系里,对吗?
陶艾伦不置可否的想了想。notreally,他说。
我本来想离开,陶艾伦坚持留我过夜。
我在他的臂弯里睡了一夜。
次日早晨吻别。我回家远程工作。他在巴黎在晃悠一早上回纽约。
离开之前,陶艾伦要了我的社交账号,和我中文名的拼写。
回家的路上,我陷入了沉思。
我朋友都知道,我喜欢约会高智商的男士,因为我觉得他们性感迷人。
我性幻想(或者罗曼蒂克幻想)对象的画风,大概那种是艾斯伯格和反叛气质兼具的高智商男士:辍学后自学成才的技术天才,数学家、物理学家、非科班出身的投资鬼才……投射到现实生活中,大概类似阿桑奇、帕维尔杜罗夫、佩雷尔曼、迈克尔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