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贴合上,撑着人肩膀站起来。
还好撑着呢,刚起来就腰软腿软,浑身麻麻地使不上劲儿。
揉揉陆昭细软的黑毛,小南瞥一眼他鼓胀的下半身,脸颊丰红,耳尖也红,眼眸滴水一样飞到旁边,嗓音有点哑,“卧室,暂且给你用着,不可以给我搞脏哦。”
“我先去洗个澡……”
柔软的指尖触感很快消失,拖拖的脚步声在走远,陆昭看向自己胯下,长舒一口气。
眼神挪到床单很明眼的一滩水迹上,勾起一抹笑。
嘴里的香气勾勾缠缠地引诱他的感官,手指好像还残留着那种柔嫩湿滑的触感——比嫩豆腐还嫩的,他见过的小批。
一摸就吐水了,骚批。
奶子也是,一吃就哭,稍用点劲儿就抗拒的不行……但是在自己往别人手下送。
不耐用的笨蛋,手重也能吃得下。
他舔了一下手指,沾过水的,好香。目光一点点,一点点涣散、发痴,落在床上那滩水渍。
小南好像在和弹幕说话,声音隐隐绰绰,在他耳边花成斑驳的噪点。
陆昭放出胯下憋屈太久、挺立太久的肉物,马眼膨胀发红地溢出一点清液,手甫一放上去,狰狞到青筋环绕的阴茎就勃勃跳动两下,一股极难耐的憋胀感从肉棍直窜大脑。
他甚至眼睛都发红,那种释放不出的感觉过于折磨人,马眼翕张着吞吐两下空气,一点不见浊液渗出,下面的囊袋好像跟着心脏一起汩汩蹦跳,皮肉发紧。
喉咙干渴到仿佛生吞了一块火炭。
眼神还在凝视那片,看起来很香的,很解渴的,绿洲一样的床单,好像在慢慢地,干涸。
他听到小南的说话声,有点甜,有点哑,还有点迷茫,“啊?看我洗澡?”
脚步声更远。
陆昭紧紧抓握着床单的手青筋毕露,呈现出野兽捕食一样凶戾的攻击性,布料的褶皱从指缝间洋流一样倾斜蔓延。
他把脸埋到那片水痕上。
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