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姝姝与桑祁凉刚结婚那会天气还很热。
松荆仆心底没多大的波澜。
不过是应付长辈。
他们两个约会照常。
天空阴沉,下起了绵绵细雨。
松荆仆站在屋檐下等桑祁凉。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
没等来桑祁凉,反而见到阿凉结婚对象。
他见过她跟阿凉的婚纱照。
闻姝姝撑着把雨伞,穿着条淡白色长裙。
她手里拿着垃圾过来扔掉。
松荆仆瞥见她的两条腿,又白又细。
闻姝姝扔完垃圾,看了他一眼。
松荆仆移开视线,不想理她。
他听见她说话,声音听起来轻轻柔柔的:“这里很狭窄,垃圾车来了会刮蹭到你,有几个小孩子都是这样受伤的。”
周围的人都投诉几次。
到现在还没人来处理。
松荆仆戴着黑色口罩,身躯高大,漆黑的瞳孔冷漠的俯视她,“关你什么事。”
闻姝姝低声说:“你这个小孩说话真呛。”
松荆仆刚想再次移开眼,无意间瞥到她的两颗奶子压出的乳沟,很白,似乎还能看见两颗若隐若现奶头,他耳根突然爆红,脸颊烫犹火烧,真是要命。
他干嘛要往下看,松荆仆觉得耳根烫极了。
他见闻姝姝走了。
十分钟过去。
桑祁凉走过来,喊了他几声递给他根烟。
松荆仆抽了好几根烟心中的火才压下去。
回去后,松荆仆一夜无眠。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还去手冲两次,他沉默的望着那些浓稠的精液,心中的邪火在肆意弥漫。
第二天。
他发信息给阿凉:【晚上八点一起出去。】
那边回复好。
松荆仆五点就去等了。
他等的不是桑祁凉。
很幸运。
他等到了想等的人了。
闻姝姝晚上五点下班,六点回到家楼下。
她今天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
她瞥见了他。
松荆仆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
长得那么高大,还戴着个黑色口罩。
他故意装成很颓丧的模样儿。
像条被抛弃的大狼狗。
她猜想他应该是附近的小孩。
闻姝姝温声问:“是跟爸爸妈妈吵架了?”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高中生还是大学生?
不重要了,反正她也认不出他。
松荆仆低声道:“跟爸爸打架。”
他半张脸隐入黑暗里,像是受了大委屈。
闻姝姝轻声说:“成绩不好么?”
现在的高中生压力都好大。
松荆仆说是。
闻姝姝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很快又要下雨了哦,快回去跟爸爸敞开心扉说说话,可能你爸爸也在等着你回去呢。”
松荆仆温声说好。
闻姝姝拿出一次性雨衣递给他。
“姐姐以前也喜欢离家出走。”
松荆仆接过一次性雨衣,与她肌肤相碰。
她皮肤微冷,身上有一阵温柔香味。
松荆仆望着她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内心的暴戾因子在疯狂的肆虐,他突然很想将她双腿屈折压紧,将身下狰狞粗长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里狠狠的贯穿。
操的她捂着脸哭出来,碾压她深处的敏感点,强制她高潮失禁,还要她亲他。
她人已经走远。
松荆仆手里拿着一次性雨衣。
他的性器硬了。
还硬的生疼。
松荆仆喉结微滚,打电话给桑祁凉。
两人约在一家西餐厅。
菜刚上来,松荆仆就说:“我想操个人。”
桑祁凉切着手中的牛排。
他淡声道:“操谁?”
松荆仆:“闻姝姝。”
桑祁凉切牛排的动作一顿。
他去看松荆仆,“为什么?你喜欢女人?”
松荆仆笑道:“性欲是人的本能。”
那么简单的要求,桑祁凉不会拒绝。
从闻姝姝出门跟踪他们那一刻。
他们每一个动作都是在精心演戏。
闻姝姝打开门,看见高大的松荆仆。
她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期待这一刻出现。“您好,我叫松荆仆!你丈夫的情人。”
他如愿以偿操上了。
屈折她的双腿狠狠的抽插。
还用龟头狠操她深处的敏感点。
她咬着他的领带,松荆仆想摸摸她。
闻姝姝只是疯狂的哭,疯狂的抗拒。
她看起来好像要被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