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木文想带江文清一起去,回屋去叫人。
进屋发现江文清正酣睡着,可能是睡到一半嫌热两个手伸出来压在被子上,脸蛋也红扑扑的。
她睡的这么香陈木文都不想叫她起来,不叫明天她肯定会不高兴,他站旁边看了一会,还是把人叫起来了。
江文清揉揉眼睛:“几点了?”
“才五点。”陈木文问她去不去游灯:“去的话现在起来?”
睡了一觉她的酒醒的也差不多,坐起来躲在被子里穿衣服,陈木文去给她拿围巾。
“晚上冷,待会把头包住。”
说实话江文清很抗拒把头包住,她觉得这样太丑,不过不包脸会被吹得皲裂,还是丑着吧。
她准备好出去发现大家已经准备走,正在院子里等她。
两个老的留家里看门,剩下年轻的出去游灯,她们出了门巷子里几家也都出来在门口等他们,看人到齐了就走。
今年不必往年热闹,没有锣鼓喧天少了些感觉,走在旁边的都是相熟的人,大家都交头接耳的说小话。
多是彼此炫耀晚上吃了什么,陈家人在这个话题一般不会输,这也是为数不多他们能光明正大说吃了红烧肉的时候。
等队伍越来越长,江文清牢牢牵着陈木桃的手,不让她到处走。
一圈转下来也要好几个小时,走了一圈还有人兴致勃勃的不肯散,江文清和张兰香受不了,路过家门口赶紧带陈木桃回家睡觉。
她俩一走张兰花也要回去,巷子里的邻居也都想回去,看没人开头都不敢走,生怕前脚走了后脚自己的名字就会出现在别人嘴里,看有人走了陆续都脱离队伍回家。
男人们这时候是不愿散的,非要再走一圈,等陈木文回来已经是半夜,江文清早就在被窝里又睡了一回。
他进被窝的时候带着凉气,江文清卷了被子往里缩,被人从背后抱住。
“媳妇醒醒。”江文清装作听不到,紧紧闭着眼睛。
陈木文从后面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江文清没法呼吸,气的她在被子里挣扎两下。
“被子里的热气都没了!”
陈木文立刻跟她道歉:“对不起媳妇,不过你现在不能睡,还要守夜呢。”
“让我睡吧,我困!爹娘不是在那屋守吗?”
陈木文不依她,在被子里窸窸窣窣脱她贴身穿的衣物,江文清无语的睁开眼:“陈木文,你真是个天大的臭流氓!”
陈木文笑起来胸腔贴着她光裸的后背震动:“对对对,我是。”
“你不想守夜我这不是想帮忙,不说谢谢,居然还骂我。”
江文清背对着他趴在被窝里:“尽会放屁!哎……等一下等一下……把垫子拿来垫上,不然明天还要拆被套。”
陈木文腿长手长,不出被窝手一伸就从炕柜上把东西拽下来。
垫子都是凉意,拽进被窝冰的江文清一机灵,陈木文从后面抱紧她,用转暖的身子给她取暖。
又是一阵忙活,陈木文从后面箍着人总算回到温柔地。
舒服的叹息一声反而不动了,江文清缓过神气闷:“又不行了?”
这话说的陈木文开始不爽了:“你看不起谁?”
他边说边动问江文清:“这样行吗?这样行吗?这样行不行?”
问的江文清后悔自己总乱说话逗他,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她在这方面想来没什么骨气,果断求饶:“行行行,太行了,你是牛吗你!”
陈木文低头亲她的嘴:“我是不是你不知道吗?”
他今天晚上是打定主意不让江文清睡,从一开始的哼哼唧唧,到最后哭着求饶都不肯放过她。
江文清迷迷糊糊昏睡过去还在想,男人果然是要调教的,这不他越来越厉害了。
过了这夜他俩也才十九,两个人都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就喜欢没完没了的折腾。
江文清嘴上嫌弃他,人却很受用,这也算两人夫妻生活的默契,至少这时候她嘴硬陈木文不会听。
陈木文从县医院领的避孕套经常不够用,虽然避孕套能反复洗,但是江文清怕有细菌不敢反复用,用完陈木文就要偷摸去县里拿。
江文清现在不肯要孩子,早就跟他说了没套不行,除了第一晚两人没忍住,后来说什么都不愿意了。
幸好他家有自行车,没有了就能去拿,不然他还要憋着。
吃什么好
整个年里江文清都感觉很无聊, 农村实在没什么好玩的,有亲戚来走就准备一顿饭,没亲戚就自己家人吃一顿, 每天就那些事。
最关键的是大家都穷, 年节去别人家不能空手去, 少不了带点东西, 为了少送礼几乎没什么亲戚愿意主动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