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到此为止。
狗卷棘走出小头目的房子时,本来在屋外的三人已经不见了,他沿着方向一路走出犯罪巷,听见了、也看见了包围于此的负面情绪。
女人的哭喊声,玻璃状的物品的碎裂声,伴随着吵嚷的声音一同袭来,而路上的人早已见怪不怪。
好像快要生成咒灵了。
狗卷棘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记清楚了大概位置,准备晚上没什么人的时候过来看看。
沿着街边的店走过去,狗卷棘又开始了他的找工作之旅,他举着先前写好的纸条,但并没有好转很多。
大多数需要面对人的工作都拒绝了他,因为他不能正常地说话。
剩下的要么很累要么很枯燥无味,狗卷棘准备先继续问下去,实在没有更好的就找工资最高的。
…
靠,什么味道这么香。
狗卷棘露出一半的鼻子一耸一耸的,像小狗觅食一样,跟着气味飘到了一个摊子前面。热狗里的烤肠油亮亮的,比杂志封面里的动人女郎还要诱人。
“我们不招员工,”摊主看见了狗卷棘手上攥着的纸,丝滑的辣酱在空气中甩过,完美地落在热狗上,“你去找别的摊子吧。”
救命,它看起来真的好好吃!
‘但是我没钱啊啊啊啊啊好后悔,’狗卷棘此刻想回到刚刚还在犯罪巷的时间,然后扇醒贫穷的自己,‘不然我就能吃热狗了呜呜呜。’
心里是这么想的,现实是狗卷棘很知趣地走开了,而找工作的脚步更急促了。
‘找到工作就能吃了。’狗卷棘自我安慰道。
直到夜幕初临,哥谭的夜晚快要到来。
狗卷棘有些累了,他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歇着,脑子里的杂念抛开,放空的眼神就像只有一个壳子在那里一样。
今天没问到比较轻松的工作,但总归不是一无所获,好歹有看见退路。
‘忧太是遇见什么事情了吗?’这么久还没找过来,狗卷棘都开始不安了起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此刻对同期的担心超过了对他钱包的期待,狗卷棘可能是饿懵了,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同期是个特级的事实。
…
“给你。”
视线内出现了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修剪利落的指尖搭在热狗纸的边缘,看起来比辣酱多了一倍的热狗此刻还散发着热气。
抬头,一个额间染着一抹白发的青年站在此处。
“刚刚不是想吃?”杰森很自来熟的坐在了长椅的另一侧,按理来说他们俩是挨不到一起的,可能是肌肉比较多的缘故,狗卷棘总感觉他们俩个坐的很近。
“鲑鱼。”还是没抵挡住辣热狗的诱惑,狗卷棘还是接过了杰森的投喂。
这个人身上的咒力很熟悉,但是狗卷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当他毫无忌惮的拉下嘴边的拉链,咬下热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犯下了什么致命的错误。
就这么把咒纹露了出来…还吃了一个陌生人给的东西。
“你是绿围巾吧。”问句,但陈述语气,杰森想起推特上哥谭市民给这位言灵师奇怪外号就忍不住想笑,“你是言灵师吗?”
“木鱼花?”狗卷棘的眼底写满了迷茫。
杰森掏出手机,打开了最热的那个推特,举到了狗卷棘面前,篇幅不长但概括到了精髓,狗卷棘也意识到了绿围巾是在叫他。
‘不能把诅咒透露给普通人。’
疲惫的小脑瓜开始转动,狗卷棘找了一天,此刻也懒得费脑子想这么多对策了,准备一会直接下一个忘记的咒言给杰森。
“那天机场里的是几级咒灵?”
…
!
狗卷棘本来空荡荡的眼睛看向以一种很轻松的状态坐着的杰森,杰森的话像将要爆炸的惊雷,激得狗卷胳膊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你是谁?”
咒言师的声音在此刻犹如寒冽的冰泉。
“杰森·陶德,”
嘴不受控制的吐出了话语,杰森咬着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不要继续说下去了,但他身上的咒力是比不过准一级的狗卷的。
“i&039;redhood”
操他妈的。
杰森刹那间从椅子上弹起,抽出腰间的手/枪对准狗卷棘的脑袋,嘴里的血腥味混杂在紧咬的牙关间,映照着他此刻紧绷的神经。
都是从地底下爬上来的人了,他其实并不在意自己的马甲,如果狗卷棘以后真的成为自己的队友,总要坦诚相待的。
可是自己爆和强迫说出是两回事啊。
不同于杰森,狗卷棘反而放松了下来。
「准确来说,不是言灵师,我是咒言师。」
狗卷棘在键盘上打下了这串字,举到了杰森是脸前,状态由从提心吊胆地吃东西转变为了放心大胆地吃东西。
“我在里面下了药。”
看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