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酩之看向程阮通红的脸,浑身的皮肤都泛着粉,脸上的表情尴尬又窘迫,索性直接伸手往下,将程阮的短裤往下扯。
程阮吓得浑身都战栗,瞪大眼看骆酩之:“你你你,你干嘛!”
骆酩之用下巴蹭过程阮的脸颊:“你说我干嘛?”
“想要吗?”
程阮羞耻得说不出口。
但欲望却向来坦诚,很快,他就软软地靠进了骆酩之的怀中。
骆酩之坏心思地伸出手指抚摸程阮的嘴唇:“今天程先生还许过愿,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却无法直视自己的真实想法?”
程阮被迫张开嘴唇,一时被骆酩之激得没了办法,主动抬开了双腿。
他咬住骆酩之的手指,伸出舌尖否认:“才……才不是。”
骆酩之说得对,想做就做,哪来那么多顾虑。
至于他的真实想法……
程阮缠住骆酩之的腰身,主动将嘴唇贴近骆酩之青筋微突的脖颈:“骆酩之,干我。”
“用力。”
骆酩之直截了当地将程阮压在了温泉岸沿,程阮吃力地抱着骆酩之的腰,仰头承受一个又一个带有侵略性的吻。
但他依然舍不得松开骆酩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空气中都是那种暧昧又缠绵的气氛。
温泉的水汽持续蒸腾,或许是受湿度和热度的影响,程阮的皮肤越发地绯红,胸膛的红痕也异常明显,额前也布上了一层薄汗,睫毛因为持续的刺激如蝶翼般颤动。
程阮彻底向骆酩之打开了自己,与以往还带着半推半就的默认不同,这次的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异常清醒。
他要骆酩之。
什么泡温泉、什么安分,他只想和骆酩之融为一体。
似乎是受地质的影响,温泉的水开始晃动起来,一串又一串小水泡从泉底冒出,随后慢慢荡漾在岸沿,又被一阵更加激烈的水流所裹挟,持续拍打在岸边。
程阮就像条在岸边搁了浅脱水的鱼,骆酩之就是他唯一的水源,抱紧他是当下唯一的选择。
“骆,骆酩之……”程阮声音颤抖地叫住骆酩之的名字,“慢、慢点……”
“小阮乖。”骆酩之异常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似乎是一种安抚。
他抬起程阮的下巴,疼爱地吻了吻娇嫩欲滴的嘴唇,却刻意忽略程阮的请求。
“我爱你。”
趁水流漫过心间,他悄悄在心底这么说。
也许程阮会知道,也许他又永远不会知道。
但此时此刻,骆酩之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程阮就是他的稀世珍宝。
从非遗文化街区回来后,程阮召开了一次高层会议。
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也算是他接手程家后的第一次集体会议,除了木遥镇的项目,他还要主持全局。
凭借如今的地位,曾经对他颇有微词的的高层不敢再当众质疑,但程阮知道,他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一切都只是开始,并且没有终点。
但那又如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终将成为那个众人口中无所顾虑、也不必顾虑的程阮。
会议结束,程阮率先离开会议室,脚步越发地果断和潇洒。路龄在一旁补充着会后的安排,顺便问到了木遥镇文旅项目的代言人。
程阮走进办公室:“除了会上推荐的那些,还有没有其他人选?”
路龄迟疑片刻,找出平板上的照片和资料:“不瞒您说,还有一位。”
程阮接过平板,看到上面熟悉的人物。
“胡初扬?”
路龄点头:“会上提到的人选多少与各位高层有关系,而胡初扬长期在外面发展,并不受什么牵掣,名气也与此前的沈喻唯相当,出道即演技派,又刚摘得重量级影帝奖项,流量和热度算是最佳。”
程阮这么一想,倒还真是这个道理。
目前除了胡初扬,似乎也想不出什么更加适合的人选。
路龄接着说:“不过……”
“不过什么?”
路龄观察了一下程阮的表情,措辞道:“正是因为胡初扬在津城不受牵掣,所以请他来代言,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手里。”
“另外,之前的传闻……”
程阮明白了路龄的意思。
路龄是在说他和胡初扬被偷拍做文章的事。
“这个不用担心。”程阮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初扬学长清清白白,不必担心那些捕风捉影的东西。”
“至于第一个点……我可以试着找他们谈一谈,探探他们的态度。”
路龄道:“明天的庆典晚宴,胡初扬也会参加。”
“好。”程阮点头,随后又想到什么,“那个……”
“路秘书,骆氏会出席吗?”
路龄:“目前没有接到章秘书的通知。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