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被荷尔蒙驱使的白痴……他觉得这种错觉挺有意思,并不是真的拿你当幻想对象。”
路冬看向他的瞬间,他却回避了视线接触。
那你呢?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路冬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苹果汁被周知悔喝掉叁分之一,放到远处,连带他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些许,“寒假,春节。”
“……是不是除夕?”
周知悔轻轻嗯了声。
漫长冷战的几个月,路冬只在那天破例回了春明景。
第一次叁个人沉默地吃了顿饭,也是在不怎么愉快的夺门而出之后,除了第二日回来收行李,唯一一次见到他。但路冬已经忘记那天是否和他说过话,更无从回忆,究竟是在哪一刻,不经意地引诱了自己的表哥。
她说,你要是不想回答为什么,那就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