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有些恼怒：“你说‘不行’就可以了！不许这么长篇大论批评我的方案，说起来我可是你的甲方吧！”

利维坦困惑地皱了皱眉：“甲……什么？”

“咳。”缇娜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是说，我可是你的雇主……契约者也算雇主！”

“好吧好吧。”利维坦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他配合地说，“我觉得甲方这个称呼也可以，不过，你的这些契约者里，最派得上用场的也只有我了吧？”

他故意思索着，“说起来，我是不是还有一个愿望没有用？”

他摆出一副“你得哄我”的姿态，缇娜缓缓握紧了拳头。

平心而论，这个恶魔确实相当有用，无论是计谋还是能力都相当实用，但就是性格相当麻烦。

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坑你一把。

他好像希望你依赖他，但又要提醒你保持警觉，但即便如此你也会不由自主踏入他的陷阱——他仿佛就想让你明白，在他面前，即使你提高警惕也是徒劳无用的。

“那该怎么办呢？”缇娜微微挑了挑眉毛，“要像照顾小朋友那样摸摸你的脑袋夸你真厉害，还是要更亲切一点对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