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号玩家发言。
“是这样的,那7号敢跳女巫之后,我是信的,因为知道女巫能自救之后,敢跳女巫的就肯定是真女巫。
我现在是信7号是女巫,那7号觉得两个预言家都不太可信。
那说实话,玩到现在我就没怎么见过有两个预言家在假跳。
我觉得8跟10总得开一个预言家,那我这个神是强神但的确比不上你。
然后我也不是预言家,我觉得你7号的毒真的要慎重一点,我对你的解药没意见。
但是你的毒还是要谨慎使用,至于6号给我一票,我觉得还行吧,那你刚才也没有跳女巫所以6号没投你也很正常。
那我对于你7号没有意见,那没别的了,过了。”
发言完毕,7号3票,10号一票。
7号当选警长。
女巫在这个板子是可以自救的,所以女巫的毒就可以在关键时刻用出来。
昨夜9号玩家被击杀,有遗言。
9号猎人紧皱着眉头,他在考虑遗言如何发。
因为他底牌是猎人,刚好又接到了一张金水,但是居然是刀口的金水,这下子9号心绪打乱。
莫宇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一局游戏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那我底牌好人牌,那没别的了,过了。”
9号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选择翻开底牌开出那一发子弹出来。
因为他在被首刀的情况下,他不敢贸然将子弹开出来,要是打其中一个预言家,那他也不敢背锅。
(“我吐了,他为什么不翻开底牌呢?他在想什么啊?”)
(“这不就是留下了永久的后患吗?你起码报一下自己是猎人吧?”)
(“这开枪崩一个估计血赚啊”)
警长让8号玩家开始发言。
“那我玩这个游戏不管是悍跳还是预言家,我都是笑容常开的,那我们现在盘盘逻辑。
那我是第一个发言的预言家,我验了3号是一张金水牌,我是报过验人的并且还留了警徽流。
那你4号第一轮为什么能将票投给10呢?两个预言家对跳,我觉得你要是分不清肯定会投给另外的强神对不对。
那你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将票投给10号呢,而且10号在发言,他说8的狼同伴都不敢给她上票了。
那我觉得应该是你的狼同伴给你上票了吧?所以我觉得4号是你的狼同伴,我没有票是因为我没有团队。
那现在4跟10是两张狼人牌,而且在警上我留警徽流是先5后7。
因为这是我晚上认定的身份牌,那你的警徽流居然跟你对跳留的一样,那你不是爆炸了吗?
而且现在倒牌是9号,你报的9金水?我觉得更加认不下来他是预言家了吧?
我是一张真的预言家牌,这一轮10出局,晚上我还是会去验5,7号我放了,暂时信7是女巫牌。
你要是假女巫晚上你必倒牌,那9号出局,我觉得他遗言有点像有身份的牌。
但是他最后没说,那暂且当作一张平民牌出局就好了,那算是我们警推在先,好人有优势。
那7是真女巫啊,那你就看着毒,那4号玩家你但凡是好人,我希望你回回头,那这一轮下这个10号牌,过了。”
10号玩家发言。
“那7号玩家,我首先和你对话一下,为什么第一轮我认下你,因为第一轮又觉得你不太好。
这是因为在pk的时候没有悍跳了,这个时候我是真预我要拿到警徽。
当时如果有我跟8号存在,那ok,警徽可以给强神,因为外置位的牌要是认不清谁是预言家,那可以给。
但是第二轮pk只有三个人在,并且还没有悍跳,那我自然要拿警徽了。
我这个时候只是将我观点说出来,并且我但凡是狼,那我为什么要报一个刀口位置金水呢?
我本来悍跳我往警下发金水是为了拉票的,那你告诉我,我但凡是狼晚上刀9,白天报9金水的收益符合狼人的逻辑吗?
这肯定是不符合的,那这一圈如果没有人对跳女巫,那7号女巫是坐实的。
那8号你有一个逻辑是爆炸的,你一开始看见4号kg给我上票,你打的4跟10双狼。
然后你聊聊聊,你说4号回回头,那你不是打4号定狼了吗?你还劝他回头?
他在你眼里是狼人,你会这样跟狼人对话吗?如果kg是我的狼同伴,那你跟他对话有什么用呢?他会听你的吗?”
(“这个10号其实发言也还好,可能就是啰嗦点并且还踩到了女巫hh。”)
(“这个逻辑挺强的,这一波分析还是加分了,但是前面往刀口发金水,狼人不会这样做只能是正反逻辑吧。”)
(“我愿称两个预言家为最强!”)
“这是绝对不可能,所以这是她身为悍跳一个特别大的漏洞,并且我在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