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虚弱的挤出了一丝冷笑。
柳榆生见我不愿搭理他,便也不再吭声,而是盘腿坐在一旁,我趁着这短暂的舒坦闭上眸子小睡了一会儿。
待柳榆生再次给我解穴的时候,我便又再次哼哼着咬着软枕。
疼痛难忍时,甚至用力的抬起脑袋,朝着一旁的木板上撞去,只是无论多大的撞击,我都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的腹部好似被人抽了肠。
那一股子气流在我的腹腔之中乱撞,它只要一动弹,我就会疼的直落泪。
就这么硬撑了一整日,柳榆生守在我的身侧,夜里也不休息,马车依旧在前行。
而接下来的两天,也与今日一模一样,痛苦没有减弱分毫,反而在不断的加剧,柳榆生给我灌过数次汤药,说是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他开始试图将内丹从我的丹田逼出,可试了几次,居然都没有成功。
柳榆生望着我,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不可能?这么快,就融合了?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