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至此,沈倾月不禁狠抓手心,心底怒意再也掩饰不住,通过沈唯云‘病’好一事,她更多的是想到自己这阵子遭到的事。府中出蛇,府人被毒蛇咬死,虽然她没把握这事是不是沈唯云干的,但是她却感觉自己被蒙在局中一种压迫不得喘息的愤懑。“呵呵,沈大小姐是聪明人,我苏溪虽是有些私心,可是我都是为了沈大小姐你啊!”苏溪轻笑,看着沈倾月愤恨的神色,她知道自己的话,沈倾月是听了进去,既然话带到了,那其他的事也就是沈倾月的事了。“哼!”沈倾月闻言,冷哼一声,凤眼阴沉一下,望向苏溪。“苏溪姑娘真是好一句为了本小姐啊!你在说出这话时不觉虚假吗?据本小姐所知,苏溪是凌王妃内定给二公子的妾侍,而二公子最近却心仪我二妹,你敢说你这是为本小姐?”沈倾月冷笑然然,一个苏溪而已,在凌王顶多就是有些势力,还带一些手段,仅此这一点点资本就想在本小姐面前卖弄,想借本小姐之手为她前程铺路,真当她沈倾月是傻子吗?更何况她沈倾月和苏溪也不曾好到苏溪会不惜目的为她通风报信的程度。沈倾月话一出,苏溪闻言,面色瞬间苍白一些,一眼看着沈倾月,心湖阴沉。“”沈倾月把苏溪的变化看在眼里,她越是得意,冷然站起,走近苏溪,在她身边冷漠的打量着苏溪一眼:“本小姐不傻,你的那些伎俩瞒住别人还可以,却你却偏不该拿来糊弄本小姐,你是苏溪是什么人本小姐看的清楚!你傻不要紧,可不要把别人都都想成跟你一样是傻子了!”沈倾月眸光阴沉望着苏溪,冷眼红唇轻抿,口口声声冷言讽刺,越看苏溪越不顺眼,更是被苏溪这种不能称之为对手的人而生气,苏溪的到来简直就是侮辱沈倾月的智商,她沈倾月也还没沦落到需要和一个医女来论计谋,苏溪只不过是一个内定妾侍而已,既是内,还未当上不能称之,也就一点资本都没有跟本小姐玩算计,简直就是笑话。“你”苏溪闻言,脸色一气,脸色通红,素指直指,杏眼暴怒,她是想不到沈倾月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她如此好心过来告诉她沈唯云安好,可是沈倾月这个女人竟然还不领情,她还骂她傻?口口声声讽刺自己是傻子?活该她被沈唯云耍得团团转。苏溪怒了,气得身子发颤,杏眼怒睁,可也怒极而笑,她苏溪笨又如何,你沈倾月也聪明不到哪里去?若不然会容许沈唯云不仅把沈倾月给耍得团团转,她还把所有去过的云庄的人,整个沈府耍得团团转,说到底你沈倾月也聪明不到哪里去,有什么资格骂她?“呵呵”“怎么,本小姐说中你心事了?你不开心?恼羞成怒?原来你也不过如此”沈倾月冷笑,一个苏溪而已,还想在自己面前卖弄手段,她沈倾月会玩手段,潜心埋伏的时候她苏溪还在象牙塔里卖萌呢?怎么跟她斗?“”苏溪闻言,一怒,咬牙切齿,气得面色皎白,她满面愤怒,怒喝:“沈大小姐,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苏溪也仅是看不惯沈唯云而已,不若不信我也毫无损失,我言至于此,你爱听不听,告辞!”苏溪愤怒说完就甩手走出了荷院,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越发感觉自己前来沈府就是一个错误,她苏溪就是犯贱过来给沈倾月那个贱人出气的,可若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她也觉得自己这次被人气也值,她就不相信以沈倾月爱记仇,心肠狠毒的女人,在知晓沈唯云骗了她之后还会淡定。苏溪走后,沈倾月越加不掩饰的面容瞬间狰狞起来,她素手狠狠捏住桌案上的茶几,面色青黑,想起云庄那件事,小柳那个贱人说出的那些话,所有的事联合起来,她就不禁感觉自己要被气得肺都要爆炸了。“好你个沈唯云,竟然把我们所有的人都给耍了,什么瘟疫,根本就是假的,想本小姐还以为她会死的很快,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沈倾月越想越怒,愤然一手狠摔手中茶杯,啪一声碎响,直把刚欲走进来的绣衣给吓住了。“”绣衣久久徘徊在门前,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觉得在不停变化的小姐越来越恐怖了,喜怒无常的脾气让人再也不敢详细到以前那个小姐,现今她都不禁怀想以前的那个小姐了。“绣衣,给本小姐进来!”沈倾月怒喝一声,看着徘徊在门外的身影,她不禁怒火直彪,越想越憋屈,感觉自己再弄些一回礼给沈唯云实在对不住自己这些日以来所受的委屈了。“”门外,绣衣闻言,头皮一炸,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徐徐走进去。“小姐!”绣衣刚想轻呼一声,啪一声震响,绣衣整个人都懵住了,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意,她眼泪再也掩饰不住,马上跪在地上,哭求:“小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你错了?你错在哪里?”沈倾月怒极反笑,她确实看不惯绣衣那徘徊在门外的样子,怎么的?她沈倾月长得很难看吗?让你这般怕她?怕得连门都不敢进了?“奴婢奴婢”绣衣一时被沈倾月问懵了,她也不知道小姐为何生气,她又做错了什么惹到小姐不开心,她真的不知道啊!“怎么了,说不出来是不是?”沈倾月越是看着绣衣怕得身子都开始颤抖不停,她忽然笑了,这些丫鬟实在太过宠溺她们了,以至于都要有把自己当成主子。沈倾月是看不惯这些没精灵的丫鬟,此刻她都不禁有些怀念有梅红在身边的日子,可是梅红那个丫鬟野心也太过大了,有这样的丫鬟,她沈倾月定然不能要,但也如绣衣这样傻,她更是不喜。沈倾月看着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