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可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那么此人可就太可怕了。刚刚晋级九级真神不久，就可以同时匹敌上千位九级真神，甚至就连上古时代的强者，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再给他一段时间，此人就会成长到什么样的地步？也许会成为正界的真正的主宰也说不定。

“以大欺小，仗着自己的身份去欺负一些刚刚晋级九级真神的小辈。你们玩的很爽啊！”方昊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这……”面对着方昊的质问，众人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