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姐还有些不乐意,叶子重重地摇晃,掉下来好几片。
何其伸手接住落下来的叶子:“枣姐,下回!下回我接着跟你玩好嘛?下次一定!”
跟枣姐初成的神识略微沟通了下,何其知道枣姐听不懂人话,但能感知到身边人和动物的情绪。
至于植物……枣姐身边不长植物。它需要的天地灵气太多,周遭寸草不生。
又因为不能同相同物种的生物正常交流沟通,枣姐是棵寂寞枣树。
何其又拍了两下枣姐的树干安抚,对眼里快冒光的蓝知音招手:“知音,你过来。”
蓝知音闻言看了几眼枣树,朝着树干旁的何其走过去。
蓝知音很兴奋,但她此刻好像光顾着兴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在一种被镇住的“惊呆”情绪中。倒显得何其愈发镇定沉稳。
何其一只手横放在树上“来,把你的额头贴到我的手背上。”
蓝知音听话地探头,将额头贴在何其的手背上。
谷俊康也跟了过来,站在一旁看着,眉头紧蹙,嘴唇更是紧抿。
何其一手当做载体,另一手则摸向蓝知音的头顶。
看到枣姐将小枣子拔除,何其备着的一只手就在蓝知音的前卤门位置轻拍三下。
小枣子一拔除,原本蓝知音身上多的生机也跟着跑,何其拍这三下,就是堵住了“口子”。
还好没莽撞,若是没准备就乱拔,小枣子能把蓝知音吸干。
“好了。”
何其拍完三下,又观察了两秒,让蓝知音后退一步。
谷俊康松口气:“那颗小枣子回去了?”
“对,枣姐收了回去,那其实是她灵性的一部分,不是枣姐的女儿,是她自己的□□。”
何其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打趣地扫了眼两人刚刚被砸开的手。
蓝知音摸着感觉一轻的头顶,也放松地笑道:“原来是枣姐被摸了,不高兴。”
被两女同时打趣,谷俊康委屈道:“我才不想牵一棵枣树!”
“来,牵我!”蓝知音大方地把手伸给男友。
又吃一大口狗粮的何其:……
有对象了不起啊!
可恶!不宰你们,我就不是单身狗。
何其打破气氛:“别秀恩爱了,快给我结个账!”
蓝知音笑道:“有本事六神你去脱单啊,我可乐意吃狗粮了。”
不过蓝知音还真知道一些道家规矩,她挽着谷俊康,好笑地把钱包掏出来,开玩笑道:“法不空出,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但是我身上钱不多,看看我有多少现金,有几百就给你几百,嘿嘿。”
蓝知音打开钱包,从里面数出十二张红票票。
但感觉这点不够匹配何其的“”,刚刚那幕与树沟通,已经把何其在蓝知音拔高到“大师”层次了。
再有蓝知音看的无数小说,什么大师出手不得好多钱啊,新手本都得五六位数起步吧!
“会不会少啊?”蓝知音眼睛亮亮地看向何其,“没多少现金,六神,我给你转账行不?”
谷俊康立马道:“知音,我有。而且我妈有在家里放现金的习惯,我可以跟她说声,先拿来用。”
又被秀到的何其:……
“你们够够的了。”何其感觉自己一人承受不住,“时间还早,我们去找豆蔻和富婆吧,我们三要宰你们一顿!”
何其想,三个单身狗,总比一对情侣气势强了吧。
然后就是三只单身狗,坐着听蓝知音讲爱情故事。
蓝知音和谷俊康是少年同学相识,两家人还意外住到了一起。两人一起上学,留下来一段鸡飞狗跳的美好记忆。
随后谷俊康家人因工作原因,不得不搬家,两人就此分开,远隔千里。不久前,他们又相遇了。
何其听着故事,大口吃肉。
赵一飞看着何其吃了她和豆蔻两个多的份量,有点害怕地问:“小其,你别撑坏了……”
何其摸摸自己扁扁的肚子:“放心,我还能战。”
她要将枣姐给的生机转化成灵气,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倒是蓝知音回味过来:“我前几天好像也很能吃!”
于是包间里的话题,又回到了枣姐身上。
蓝知音问何其:“六神,枣姐为什么那么生气别人跳河啊?”
何其道:“你和俊康有没有发现,枣姐的枝干是弯曲的。”
蓝知音摇头,谷俊康则表示他知道枝干弯曲,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枝干是弯的。
何其把真相道来:“歪脖子树的传说,你们应该都有听过。有些人想不开,就会寻死,找棵歪脖子树上吊是个法子。枣姐比较倒霉,老有人在她的树干上套绳子,想要上吊。”
“枣姐不想那些人死亡,当时又做不了太多,就自断枝干。它枝干上每一个弯,都是自断了一次枝干的痕迹。而后顽强地重新生长出来新的枝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