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泽刚想反驳,就看到李释然投来一道警示的目光,‘如果你说不,那她很有可能就不会让我们进白府了,亦泽,以大局为重。’王亦泽顿时深吸了口气,而后缓缓的抬起眼眸看着白猫,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在白猫眼里简直比哭还难看的说:“对啊,来看你的。”
白猫看着他咬牙切齿心有不满的样子,心里顿时就闪过了一丝失望,但是想到他说的话,她又不由自主的开心起来,于是她直接牵起他的手,将他往府里带,一边走一边说:“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进来喝杯茶吧,来人啊,有客人到了,上茶!”
而李释然和林舒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惊讶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是李释然最先回过神来,对林舒做了个请,“我们也进去吧。”说罢,两人便一起走进了白府。
白府和往常一样,仆人们来来去去,这个院子端茶,那个院子里送水,白猫将王亦泽带到了正厅,然后让他坐了下来,自己亲自倒水给他喝,王亦泽对她的殷勤感到有些无所适从,急忙从她手里拿过茶杯道着我自己来,自己来。
“现在你看到了,我们府上一片太平,什么都没有,你们还想要干什么?”待李释然和林舒一进门,白猫便将目光锁定了他们,出声询问,两人闻言脚步一顿,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王亦泽急忙起身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说:“反正来了闲着也是闲着,白姑娘,你不介意我们到处转转吧?”
“可以啊,那你们两个随意吧。”白猫对李释然和林舒说道,而后转身面对着王亦泽,“你,跟我走。”话音未落,王亦泽就不干了,“凭、凭什么啊!”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两个,我们两个,有问题吗?”白猫指了指李释然和林舒,而后又指了指自己和王亦泽,一脸单纯无邪的看着他,王亦泽咽了咽口水,对她所说的话无言以对,于是,便只有沉默听话的份,之后,白猫便带着他们在白府里逛了起来。
巳时,由于林水寒他们御剑飞行,所以很快的就到了雪山脚下,一来到雪山脚下,他们就感到了一阵凛冽逼人的寒气,他们纷纷施法布下了隔离结界,然后,开始想办法怎么才能最快的到达雪山之巅。
“这还不简单,我们直接飞上去不就行了!”南空浅开口建议道,说罢便将自己的剑拿了出来,打算御剑,林水寒见势急忙拦住,“万万不可!雪山寒冷,寒气瘆人,而且越往山顶空气就愈加稀薄,我们现在施法布下结界在山中穿行还好,若是御剑施法上去肯定会损耗不少灵力,这样到山顶我们呼吸会很困难的。”
“不至于吧!”南空浅一脸不相信,罗沐漓看着他说:“你就信他的吧,他从小生活在这里,对这里的情况肯定比你清楚!”
话这么说也有道理,南空浅顿时就不讲话了,罗沐漓抬头望了一眼山顶,这一看,几乎脖子都要折了,那山顶仿佛与天同平,看着天上飘过的几片白云,她灵光一闪,脑海里忽然就闪过了一个念头,随即她低下头来有些神秘而诡异的看着林水寒和南空浅,道:
“要是你们不介意,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林水寒和南空浅异口同声的问道。
罗沐漓随即伸出了自己的手,亮出了挂在手上的寒心链,诡异一笑道:“冰阶。”
“冰阶?”两人又是不解,“那是什么!?”
“就是类似于阶梯一样的,只要我施展魔界之法,我就可以利用寒心链造出一个冰阶来,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走上去而不用缓步爬山而行了。”
“你的魔界之法有那么厉害?”南空浅不禁出声质疑,罗沐漓立刻,“当然了!我的魔界之法已经到了可以幻出棱角的地步,用寒心链铸造一个冰阶简直绰绰有余!”
“那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林水寒没有怀疑她所说,看着罗沐漓自然而然的便问出了这句话,心想她若是施法,会不会需要他的帮助。
罗沐漓微微一笑,“你们两个,走在最后面,由我来带路,期间不能离我太近,也不能,离我太远。”罗沐漓一本正经的说,这让林水寒和南空浅又是一惊,“为什么?”
“又不能离你太近,又不能离你太远,你这胡说八道什么呀!”南空浅一脸不解,而罗沐漓耐心的跟他们解释道:
“冰阶是我用寒心链施展魔界之法造出来的,那自然是要我在前面带路,这样我才能一直施法让冰阶蜿蜒而上啊,让你们不能离我太远,是因为我一直施法向上,顾及不到脚下的冰,万一你们离我远了,那冰融化了,你们不就掉下去摔死了吗?让你们不能离我太近,那是因为我施法的时候,寒心链的寒气会外泄,到时候加上这雪山的寒气不冻死你们才怪!”
说罢,林水寒和南空浅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你们后退些,我要开始施法了。”说罢,林水寒和南空浅便自动后退了几步,罗沐漓见势伸手幻出灵光而后便将寒心链拿在手里开始施展魔界之法。
只见她五指缓缓的上下舞动,渐渐的,在半空中划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