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未有想过。”
“那陛下呢?陛下是怎么想的?”陆翊追着问。
永嘉不解,闻言好看的黛眉疑惑轻蹙:“本宫的婚事,与陛下何干?”
陆翊被永嘉反问的一愣,他挠着头,憨笑起来:“臣…臣只是多嘴问问,殿下莫怪罪。”
“无妨,”永嘉平淡笑笑:“说起来,还未感谢将军这些时日一直帮本宫操心着寻人的事,可惜母妃过世,事情还没有一点进展。”
陆翊听着永嘉的话又是一愣:“没有进展吗?臣前些时日给殿下写信,不是说已经在江淮寻到了殿下想要的人,听说是文思皇后身边的小女侍。”
“信?”陆翊开口,反倒是让永嘉愣了:“将军最近有给本宫写信?”
“殿下没收到吗?就在臣归京的前月,臣一共向殿下写过三封信,殿下一封都没收到吗?”
陆翊与永嘉说着,两人的神色都渐渐凝重起来。
永嘉看了看左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本宫也不能耽搁了,劳请将军先帮忙调查着,我这边若有线索,会及时递给将军。”永嘉匆匆说罢,微微低身一礼,接着转身,带着姜尚宫快步离去。
姜尚宫比永嘉和陆翊还要吃惊,她一路都在叹:“不会啊…奴婢去过好多次陆宅,每一次都没有信啊。”
“谁是教什么给拿去了。”永嘉沉吟着开口。
“那会是谁?闲人怎会去拿那些无关紧要的信?”
“还不好说,这信在旁人手里,对我对陆将军都是个威胁,”永嘉一步步向御门走:“谁也好,只要不是陛下,就不是最遭的。”
宝辉殿
长万从席上快步行到沈邵身边,附耳低语:“陆将军方才离席,果然是去见了殿下。”
沈邵闻言,面上不动声色,他看着殿下比长万晚一步,镇定自若从外归来的陆翊。
“他们都做什么了?”沈邵压低嗓音。
“就站着说了会儿话。”
“说什么?”
“奴才站得远,怕被他们发现,便未听清说什么,”长万说着,又补充道:“但只寥寥说了几句,长公主便带着姜尚宫走了,倒没什么亲密之举,陆将军待殿下也是周全……”
沈邵挥了挥手,长万退下。
入夜,沈邵回到御门时,永嘉已经宽衣,卸了妆发,沐了浴,正坐在妆台前擦头发。
沈邵醉醺醺的走入,挥手让殿内一众女侍退下,姜尚宫从外头关上了寝殿的门。
沈邵大步上前,从后环住永嘉,他醉眼朦胧的透过铜镜瞧她,瞧她一张美艳至极的小脸,却偏生了一双再清亮不过的眼,不含一丝尘俗。
“宴行到一半你人便没了,是躲到哪去会情郎了?”他在她耳畔呵气。
永嘉被沈邵弄得痒痒的,她不禁偏头躲闪,听见他的醉话,笑起来:“自然是僻静无人的小树林,或是宫中哪处幽暗陋室,终归是人迹罕至处。”
“你倒是真敢说,”沈邵抱得永嘉更紧:“那你与朕说说,你那情郎是何模样?”
永嘉闻言转过头,去看沈邵:“陛下还当真了?”
“你说的话,朕都当真。”
永嘉话语一滞,她望着沈邵,面上依旧笑着,抬手轻推了推他的胸膛:“陛下喝醉了,臣伺候陛下宽衣安置。”
沈邵依言松开永嘉,他展开双臂,由她亲自侍奉。
沈邵垂着头,见永嘉跪在身前,抬手解他腰间的玉带,神色愈深。
永嘉有几分出神,她不知是自己多想,还是沈邵话里有话的试探,可若他真知道了陆翊与她多番私下来往书信,他岂会不怒,一直云淡风轻的隐忍至今?
永嘉正出神,忽觉下巴上一痛,她被迫颇承着沈邵的力度,扬起头来,仰视他。
沈邵对上永嘉投来的眼神,眯了眯眼,他指腹一点一点触上她的红唇,轻轻摩-挲,他不知何时起了意,低眸俯看她,握住她留在他玉带上的手,指引着她将玉带慢慢解下来。
“永嘉,朕乏了,你换个法子伺候朕。”他托着她的小脸,瞧她懵懂神色,嗓音带了几分难辨的凉薄。
别负朕
初夏的夜, 风透着清凉,拂过御门殿外的柳枝,惊得婵儿低鸣, 凄凄弱弱,似殿檐下昏黄的灯笼, 将要湮没在夏夜里。
御门内殿的烛火却一片明亮, 火光胜似灼人, 永嘉被沈邵扣住下巴,她跪在地上愣愣瞧他, 不明他是何意。
沈邵瞧永嘉懵懂的神色, 低笑一声, 他俯身,嗓音落在她的耳畔,一片滚烫。
永嘉身子一僵,她美目微瞠,懵懂不解之下, 更多了抹无措。
“伺候朕也有些时日了,不见你长进,也怪朕平日太纵着你。”
永嘉下意识向后躲闪, 却被他紧扣着下颚, 丝毫退不得,心脏像是被紧紧揪扯着, 除了那浓烈的酸涩,更多是寸寸的疼痛。
永嘉奋力挣扎,他手腕一松,她失了禁锢,匆忙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