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间栗锦仿佛感觉自己被扼住了咽喉,那种被向阳表白时不能呼吸的感觉又上来了,而且这次还要更加强烈一些。
极度的紧张感让她的胃里猛烈的一阵收缩,她忍不住站在原地干呕了两声。
栗锦清晰的认知到她对于‘爱’这一件事情,确实是有心理阴影了,或许应该说这已经是一种会产生不良症状的心理疾病。
但凡是和‘求爱’相关的东西都会引起她的恐惧心理和激烈的症状。
她有点害怕自己等会儿面对安培会失控说出更过分的话。
余千樊说她冷漠,可她以前面对告白的人也不会像对向阳那么狠的。
只是男女之间的相处,如果在一方确定是喜欢她的时候,她不喜欢别人确实是不会吊着人家,别说什么大家还能做朋友的屁话,那一方的感情是说收就能收的吗?
那不过是为自己的渔场管理找的借口,但是现在她好像连正常拒绝都做不到了,一旦想起那个场景心底就止不住的发冷厌恶。
她觉得自己好像得病了。
楼道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栗锦紧紧的靠着门,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她不开门就好了,栗锦紧紧的用背抵靠着门。
在她确保自己不会说出更加恶毒的话之前。
但是敲门的声音并没有响起来。
此刻白色灯光笼罩下的楼道里,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拉长。
余千樊就站在栗锦的门前冷眼看着捧着鲜花的安培。
一个两个的。
简直没完没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培的警戒程度拉到了最高。
余千樊转过身用背地靠着门。
他并不知道自己和栗锦现在背靠着背,只是隔了一道门的距离。
“因为我和我们家锦儿一起住啊。”他似笑非笑,“只是她生气了,所以不让我进门。”
靠着门的栗锦心口猛然一松,胃里终于不再翻腾。
余千樊一直都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