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雨此时很是霸气,而火炮、炸药就是刘欣雨的底气。
这不,张浩就站在旁边。什么火炮掩护、炸药小组埋炸药的,全都是张浩给出的战略指导。
火炮轰鸣,九阳宗山门的防御结界激烈的颤抖;而九阳宗的门人弟子们,看着结界上疯狂的爆炸,一个个吞着口水。
栖霞之国的大军并没有包围九阳宗的山门,也包围不过来。大家就是在山门位置,对九阳宗发动了攻击。
张浩抬头看看上空,九阳宗所在,是栖霞之国的第一高山、余阳山。
余阳山有多高呢?
当整个栖霞之国大地没入黑夜,当太阳落入地平线之下,余阳山巅峰依旧能看到微弱的日光!因而得名‘余阳山’。
这是栖霞之国当之无愧的第一高山,甚至在西方六国范围内,都是数一数二的高山。有人说,这里是西方六国龙脉的枢纽所在——当然,这是以讹传讹的结果。
但不管如何说,余阳山极高,据说山高三千丈,站在山峰可以触摸星辰。好吧,这也是传说,反正九阳宗的人是不承认这个说法的;但大家都这样说,都相信这是西方第一高山。
在无数百姓的心目中,这是一座笼罩了神秘光辉的山峰。
如此一座山峰,仅算主要部分,其山基面积也超过60公里直径。方圆一百公里内,都是九阳宗的地盘。
所以说,想要包围九阳宗是不可能的。
而且如此广泛的范围内,几乎到处都有九阳宗布置的阵法结界等,如果分散攻击力量,也是不明智的。
不过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山门就在这里,刘欣雨算定了九阳宗不可能逃避,所以直接率军攻打山门。有本事你们躲着别出来,看我能不能将整个余阳山都拆了!
火药的出现,让刘欣雨的怒火有了发泄的方法——你山门坚固?你到处遍布阵法结界?我将山都炸了,我看你这阵法结界还能用不!
刘公主眼神中全都是杀机和愤怒。在栖霞之国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九阳宗竟然叛变了,这是不可饶恕的!
天空中,九阳宗大长老庆弘子与栖霞之国的太上皇刘定山对峙。两人修为相若,谁都奈何不了谁。
但是眼看着火炮咆哮,眼看着自家弟子们畏畏怯怯,庆弘子有些坐不住了。他面色阴沉的看向刘定山:“刘定山,你们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吗!战争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停下。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要知道,栖霞之国正在与晋阳之国战争,而先前我九阳宗虽说投靠晋阳之国,但却没有对你们发起攻击!
你可知道,晋阳之国已经数次要求我们从背后发起攻击?”
刘定山嗤笑:“庆弘子,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你倒是发起攻击啊,你敢吗?
你,不敢!
关键时刻叛变、还要反攻曾经的国家,你九阳宗要真的这样做了,整个肥土之洲西方,都将没有你们的立足之地!”
庆弘子面色越发的阴沉。刘定山说的很正确。九阳宗在栖霞之国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叛变了,这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污点;若还要回头攻击栖霞之国,那就完全的臭大街了。
那时候,九阳宗就是晋阳之国的一条狗,再也抬不起头。
只是如今栖霞之国主动攻击,情况就不同了。庆弘子看着下方疯狂地火炮,眼看着三十多人拖着三个粗苯的、半米大小的“铁桶”逼近山门,庆弘子脸上终于有一丝狰狞流露:“刘定山,我们先前确实不方便出手。但是,如果你们不停手,我们可要反击了!
你可想清楚了,现在我们如果两败俱伤,可就便宜了晋阳之国!
我们倒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你们会怎样呢?”
刘定山嘿嘿笑了:“可是留着你们在后方,我们不放心!要不这样吧,你们九阳宗上下集体发誓,永远不进攻栖霞之国如何?
只要你们发誓了,我立即撤兵!”
“不、可、能!”庆弘子从牙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那就无法了!”刘定山耸了耸肩,以一种陈述的话语缓缓说道:“九阳宗太大了,又叛变了,留在后方令人难安。经过综合考虑,我们只能竭力铲除九阳宗了。
至于说是否会两败俱伤,是否会让晋阳之国捡了便宜,那也只有打过之后才知道!”
庆弘子冷冷的说道:“冥顽不灵!”
“谁让你九阳宗在关键时刻叛变呢!”
庆弘子脸上的狰狞越发明显:“这不是叛变,九阳宗从来就不属于栖霞之国。九阳宗就是九阳宗。
谁让你们栖霞之国危若累卵,谁让你们栖霞之国事故跌出!因为你们的虚弱,我们不得不慎重考虑,为了九阳宗上下十万人的安全,我们只能选择晋阳之国。
要怪,就怪你栖霞之国太弱小!”
刘定山却没有发努,或者说他早就愤怒过了。他平静的点头:“或许你说的有道理。所以今天,我们就来较量一下,让你看看栖霞之国还有多少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