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跟着后面哄:“抱歉抱歉,宴辞哥哥,我错了,我不应该练这个的。”
宴辞不说话,沈柠又绕到另一边:“小宴公子?小宴哥哥?你这么好看,别生气啊,真的不敢了!”
“没生气,一会儿再练。”说是这么说,人却直接跃上树,坐在树枝上闭目休息。
沈柠只好跟上去,坐在同一根枝干。夜幕低垂,月光被茂密的树叶遮住,两人都在阴影中。
她小心翼翼凑过去一条腿挨着对方,宴辞没睁眼,身子却往远处挪了挪。她又逼过去,宴辞再挪。沈柠感到了一股调|戏|良|家公子、把美人逼入墙角的隐秘快感,虽然唾弃自己一谈恋爱就好像变成坏女人,但……调|戏|小宴公子,对他为所欲为,是真的快乐啊!
宴辞挪挪挪,终于挪到身后靠到了树的主干,避无可避,无奈睁眼:“阿柠,坐好。”
人家说灯下看美人,是因为夜色暗沉,相当于无形给人脸磨了皮,而灯火又从后方打了光,所以越看越美。现在宴辞被她逼得背靠树干,侧着脸躲避,睫毛垂落,月光被树叶遮得只有星点洒落在脸上,根本不需要什么光源和磨皮,美得柔弱纯粹,激起人心中爱|欲。
沈柠一时被这副无害表象迷惑,鬼使神差伸出手去,捏住他下巴,“宴辞哥哥,我亲你一下,原谅我好不好?”
宴辞不吭声,沈柠再次迷住心窍一样,轻轻说:“就当你答应了。”然后就准备轻薄美人。
美人抬眸,“我没答应。”
沈柠回神,暗骂自己趁人之危:“那怎么才能不生气,你说。”
宴辞如小扇子的眼睫上下缓缓扫了扫,一手揽住人,倾身贴近她耳朵:“让我来,你乖乖别动,嗯?”
沈柠被那呵出的气弄得有些发痒,缩了缩脖子,又被拽回来:“行叭。”
然后一个湿|热的吻,从她额头开始,一点点啄|吻下去,又轻又慢,好像在品尝什么极致的美味,不舍得囫囵吞入,只能这样带着虔诚和无尽的欲|念,于这无人处独自品味。
他的唇慢慢落在沈柠唇角,两人鼻子又碰到了一处。
沈柠觉得这个人好像会下蛊,以前的自己也没这么不矜持,结果昨天刚在一起,今天就成了没见面一心想见面,见了面又想接吻,吻的时候又好像吃了迷|药,大脑当机。
她这都和小宴公子吻第三次了,唯一会做的还是只能闭上眼。
这次更差,不仅没长进,甚至动都不会动,任由人家侧环住自己,好像落入蛛网的飞蛾,越挣动,被缠的越紧,只能无助地仰头,等捕猎者尝|够|了樱|唇,慢慢去吻|下颌角、耳根,颈侧,锁骨。
十七岁的少女身材已发育得极好,像一只引颈的雪白天鹅,在他怀中软|下来。锁骨上方有一颗小痣,很是可爱,宴辞忍不住舔|了|舔那颗痣,又用牙齿咬|了咬|她的锁骨,引来女孩子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而他另一手环在小姑娘腰上轻抚,感觉心中有极致的暴|虐|与极致的温柔碰撞,既想狠狠对待怀中这个人,又舍不得对她哪怕用一丝力道。
难怪顾知寒好纤腰、长腿、雪肤、花貌,美人噬骨,优胜剧毒。
“对不住,可能受魔念影响,忘情了。”他吻了吻那颗小痣,怜惜地抬头先平复自己的喘|息,然后替沈柠理了理发,将衣服整理好,嗓音低哑:“没生你气,我是气自己定力不够,你一缠就教给你这么危险的法子。”
沈柠靠在他肩头,脸红得一塌糊涂:“嗯,那今天就练到这里好不好?我们回去吧,行吗?”
可惜她的撒娇对任何其他事都管用,唯独败给了武学自习。宴老师温柔地吻了吻她发顶,然后温柔地把人扶起身,最后温柔地宣判结果:“今天还能再练一个门派,练完就回去,再坚持一下。”
“……”靠,这是真心爱我吗?这特么色|诱|都用了还不行?
失策。
沈柠只能扑上去环住他脖子:“那我要再抱一下。”
宴辞无奈笑起来:“好。多少下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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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回屋时,正好碰上温渚明扶着洛小山在夜色中交谈,他这些日子很少见到洛小山,没注意到温渚明眉关紧锁,脸色很不好看,只是有些惊喜地叫了一声:“师父!”
洛小山回头,看到他怀里抱着的新衣服和炽伽,眼中流出温暖笑意:“师父最近修炼到关键处,疏忽我们小兰啦。最近银子还够吗?”
每次她师父私下第一句话,就是关心银两够不够,可恨的是肖兰每次都心虚,唯独这次底气十足:“够,沈柠给了我一百五十两。”
洛小山微讶,温渚明已经趁这两句话功夫收拾好愁眉不展,换上一副打趣的表情:“师父不知道,我还亏了三十两呢,但沈世妹一来就帮这小子赚了一百五十两,他呀,现在阔得不得了,都知道买新衣服了,您就别担心了。”
洛小山放下心:“阿柠母亲家中从商,颇善经营之道,你们两个都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