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的看着她,“当然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只是……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夏夏,你还会回去吗?”
这件事,阮半夏还真就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之前,她以为自己死了,说不定就能回到现代去,可她几经生死,都没有死成,而这一次中毒,本以为也是无药可救,却出了雪貂,将她的毒给解了。
她不知道在未来的时间,她是不是还能够像现在这样安心的待在这个地方,以前,没有夏钧尧,或者每一次她被伤透心的时候,都冒过想要回去的想法,而现在……她心中一万种舍不得,她早就不舍得回去了。
伸手紧紧的抱住夏钧尧,阮半夏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是……我自己不想回去了。”
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或许未来会发生的事,夏钧尧不想多想,他只想珍惜眼前。
“夏夏,那你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易离开我,如果你真的到了想离开的时候,你……把我也带走吧!”
“啥?”阮半夏心里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夏钧尧,“你真的愿意放弃你亲手打下的这片江山,不管不顾的跟我走?”
“当然。”夏钧尧深邃的眼底毫无一丝调笑的神色,目光清澈,眼神温柔,“你去哪,我就去哪,如果你是要回到你的那个世界,夏夏,不管我用尽什么方法,我也一定要追随你,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还会回去吗?
阮半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翌日,南山便让七月将雪貂抱了过来,当众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握在手里,然后又抓起雪貂的一只小爪爪,对着它的爪爪割了下去,立刻鲜血就冒了出来,南山简直小心的可以,竟是没让一滴血白流,全部都接到了一个小巧的银碗里,差不多才刚刚将银碗的底盖住,他就掏出一个小药瓶洒在了雪貂的小爪爪上。
把银碗递给阮半夏,他拿过一边的白布就开始替雪貂小心的包扎,“趁着新鲜赶紧喝了。”
阮半夏端起银碗,闻了闻味,一点血腥味都没有,反而还透着一股子冰冰凉凉的甜味,阮半夏送到嘴边,一口将碗里的血全部喝了下去。
南山见她喝完了,便道,“这血极其珍贵,一滴都不能浪费,我这把刀很是锋利,划了口子之后,只要挤出鲜血,不再用力的话,伤口就会合上,但还是要给貂儿上药,让它不那么痛苦。”
看着小家伙那一双泪光闪闪的眼睛,南山抬起手安抚的摸了摸它的头,“放心吧,只是要你几滴血而已,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转身,将匕首递到阮半夏的眼前,“这把匕首送给你,是玄铁铸造的,很珍贵,以后要取血就用这个。”
阮半夏伸手接过匕首,小心的放好,然后问南山,“我们多久可以采一次血?我要食用多久才能完全解毒?”
南山抬起手拍了拍阮半夏的肩,“放心,很快,这貂儿十五天就能恢复,十五天后,你再取一次血,然后连续取四次就可以了。”
果然就是老头说的,要用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也还好,不会耽误阮半夏和夏钧尧的好事,就算阮半夏现在怀孕了,解毒也来得及。
南山视乎还有些不放心,提醒阮半夏,“你解毒完了以后,再按照你取血的方式,给苏婉如取六次血就可以了。”
六次……
苏婉如那是天生带着毒,想来是要比阮半夏更难解的。
阮半夏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皱起眉看着南山,“老头,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的?怎么?你要走嘛?”
南山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哈哈大笑,“丫头,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在这里陪着你吗?”
“老头,你怎么没个正经!”阮半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苏婉如不是还在这里吗?难道你不帮她解完毒才走?”
南山摇摇头,“你在这里,我还担心什么?难不成我还害怕你把我女儿吃了不成?”
这话说得,阮半夏越来越觉得南山这老头太讨厌了。
她挑着眉问他,“那你告诉我,你要去哪?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不帮苏婉如解毒了,等你自己解。”
“臭丫头!”南山无语的看着她,“我跟蓝凤错过了那么多年,都这把年纪了,你还不想让我们过点舒心的日子吗?”
这……
阮半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起手,揽着南山的肩膀,没大没小的说,“既然你是要去会你的老相好,那我就不留你了,这样吧,在你走之前,我给你做顿大餐,让你吃饱了再上路。”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觉得别扭。
南山睨了阮半夏一眼,吹了吹胡子,“老头子我不是要上路,而是要走!”
阮半夏笑眯眯的点点头,“嗯,还不是要上路嘛!”
当晚,阮半夏果然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特意把苏婉如从小黑屋里放了出来,请到了桌上。
这李静和王盈盈看着她,自动的将头转到了一边,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