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干什么去了。
阮半夏心里着急啊,她没钱啊!
没钱要怎么去付村民那些租金。
她在府里急得团团转,最后,叫来了管家。
“郑管家,王府里现在有多少银子?”
郑管家站在阮半夏的面前,皱眉想了想,才说,“王爷手上没有什么产业,一直都是靠着俸禄维持王府的开销,再加上,前几年,王爷忽然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命人当了,然后开了赌坊,这几年虽然赚了那么一些钱,但王爷好像拿去干别的用了,我这边,没有什么银子。”
“什么?”阮半夏瞪大了双眼,“咱们王爷这么穷?”
郑管家眨了眨眼睛,低下头不敢看阮半夏那审视的目光。
阮半夏叹了一口气,这些年叶卿尧一直都跟她在一起,她倒是清楚,他身上的确没什么钱,如果不是因为突然的变故,谁能想到叶卿尧会是王爷!
现在看来,叶卿尧这个王爷做的确实比较苦逼!
她站起身,跑回房间转了一圈,拿了一个古窑瓶抱在怀里,又去前厅里转了一圈,看见一个青瓷瓶,虽然看不出好坏,她还是一起抱进了怀里,她在府里转了这一圈,就搜出这两件东西,带着阮冬青和猴崽子去当铺里,把东西当了。
好在她眼光不错,两个瓶子加起来当了有两千两。
她兴高采烈的把银票放进怀里,等着明天去村里,把地全部租回来。
晚上,她坐在房间里,心不在焉的剥着瓜子,总算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把手里的瓜子扔掉,跳起来就跑到门口,把门拉开。
看着站在门口的七月推着夏钧尧,她一把将七月推开,自己推着夏钧尧兴高采烈的就进了房间。
七月看她那猴急的样子,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不说他不喜欢阮半夏,他能感觉的出来,阮半夏也不喜欢他!
这还真是相看两厌!
“夏钧尧,我跟你说,我今天去郊外逛了一圈,大获丰收啊!”
夏钧尧看着阮半夏一脸激动的样子,勾了勾唇,“王妃收获了什么?”
“地啊!”阮半夏抓了一把剥好的瓜子籽塞进夏钧尧的手里,用眼神示意让他吃,看夏钧尧吃着瓜子籽,她才笑着说,“城北那边的郊区,有一个村,有一百零五户人家,一共三百六十多亩地,他们答应全部租给我。”
“哦?”夏钧尧装作不知道的,吃惊的看向阮半夏,“这是好事。”
阮半夏猛点头,“是啊!我也觉得是好事啊!”
夏钧尧低低的笑了一声,“钱呢?”
说到这事,阮半夏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看着夏钧尧,“我……我今天吧,找你,你不在府里,然后我又问了郑叔,他跟我说,你是整个大祁最穷的王爷……”
夏钧尧挑了挑眉,“我确实是整个大祁最穷的王爷。”
阮半夏尴尬的笑了一声,“所以……所以,我就在府里转了一圈,找了两个花瓶拿去当了。”
夏钧尧一边吃着阮半夏塞给他的瓜子籽,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然后……?”
“然后……”阮半夏俏皮的笑了一声,从怀里把银票摸出来,“然后当了两千两!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
两千两……
那两个花瓶可以卖至少两万两!
就被她两千两给当了……
夏钧尧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阮半夏一脸满足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聪明!”
阮半夏顿时高兴的站起身,在夏钧言戴着面具的脸上,亲热的啵了一口。
夏钧尧抬起眼眸看着她,认真的说,“王妃,你需要花钱,可以当这个王府里任何东西,你就是把整个王府都当了,本王也无所谓。”
“但……”他忽然话锋一转,伸手拉住了阮半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沉寂的双眸紧紧的锁住阮半夏的脸,他一字一句的说,“你身上的那块玉佩,再也不要拿出来,更不能当了,或是换钱。”
玉佩?
说起这个玉佩,阮半夏真的好奇,“这玉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太子的人一看见这块玉佩,就要追杀我们?”
夏钧尧沉着一口气,缓缓道,“这是前皇后的玉佩。”
“前皇后?”阮半夏咬了咬唇,“前皇后跟太子有什么关系?”
夏钧尧勾起唇,嘴角愈发温柔,“前皇后是本王的母后!”
“啥?”
阮半夏惊得睁大了一双眼,难怪太子那些人一看见玉佩就要追杀他们,她还记得当时老鸨问她,那玉佩从哪来的,她说是她母亲留给她的。
原来是这样!
叶卿尧一直在民间隐藏的这么深,就因为她无意把玉佩拿出来,泄露了叶卿尧的身份,本来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如果不是叶卿尧护着她,她可能现在已经……
想到这,她伸手圈住夏钧尧的脖子,吸了吸鼻子,“对不起,因为我的无知,连累你了。”
“无妨。”夏钧尧伸手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