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让仲江有种近乎失禁的恐惧。
蓦地,仲江小腹一紧,一股湿热的暖流从甬道深处涌出,喷洒在龟头上。
花穴痉挛收缩,敏感到再触碰一下就溃不成军。
可身体仍本能地留恋着,似乎要把骨与皮都融在了一起,身体的每一个的细胞都在春潮中叫嚣着,崩塌成连绵的潮汐。
不知道缓了多久,仲江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她抬手放自己的自己的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想原来她活着。
她换了个姿势,趴在贺觉珩身上,低着头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贺觉珩回神,“什么怎么样?”
“我啊,我怎么样,”仲江用手指戳着他,贴着贺觉珩的耳朵说:“就、你肏爽了吗?舒服吗?”
贺觉珩想求求她别说了。
仲江在这方面廉耻心低得堪称没有,贺觉珩越是不言不语,耳根发红,她就越来劲。
“欸,问你呢,肏完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不舒服吗?要不要试试呜、”
贺觉珩忍无可忍,“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