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认识的人……还有谁……?”她继续逼问。
他微微垂下头,身体绷紧,两条大腿根部晃荡了一下,“没有了,”在那安静的、诡异的注视里。
他实在是有些错乱,她的问话密集紧迫,一看就早有准备,所有准备也都把他堵得水泄不通。
“没有了,没有了。”他的声音沙哑,他仰头,鼻尖往上,设法获得一点新鲜空气,已经有了点破裂的情绪,“我根本坐不住不去了解你,见到你以后,我几乎每天,闲下来一两个小时,都在想关于和你交朋友的事情。但那时候我受到的教育是,和谁讲话,讲几句话,做什么动作,都得事先询问我父母,得到允许。可是在公园,其他男生,直接被你牵着手一起奔跑,你都很开心。我才觉得我之前接受的教育有错的地方。但没有我父母,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做朋友。之后,高中的时候已经能和人更正常的说话了,我更想直接找你。然后就在那家图书馆看到你,想给你搭讪。那天你在给人讲题,我让店员送咖啡过去,你把咖啡推到桌角,直到凉了都没理。类似的事情有好几次。我仔细想了下,才发现你从不和陌生人加联系方式,所以我只能设法从认识你的人开始入手……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是我和你成为朋友的一条路径,他们能告诉我的信息足够有用,我就回馈他们,但也仅仅如此而已,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他的理智在审讯里全线崩溃了。
“……”
“你实在是有点胡言乱语了。”她歪头,又正回来。
邱叙有些吃痛地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眼鸡巴坏没坏,哦没有,也没肿。
找死的受虐犯贱男人眼里写满请求,声音倒和平时一样温和讲道理:“我的内个,有点痛了……皇帝。我可能不太在意它,但毕竟你很喜欢,还要使用它……”
脸上因真挚的乞求而变得有点绝望。
这么说话时,居然还有点苦巴巴的。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像平常那个邱叙了。受尽折磨的样子,让她只能夸赞,邱叙,你好漂亮。
冲动驱使她更进一步,何况,她对他的体能被折磨消耗的程度,了解还是很少,因为他没求饶。
但邱叙这样,又是当初那个流浪猫一样,最后一线的表情。太容易让游鸿钰动情一下。
考虑到,折磨自己的鸡巴大概他累年以来的“强项”,一次就上来硬搞的话,估计没什么好结果。
“你最好是真记不起来。”她的眼瞳微微动起来,语气平淡、缓和,“审讯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知道的吧?在我觉得有必要的时候。下次你估计得跪地上拍着地板求饶。”
并不是强势的,独断的,游鸿钰的眼神有股子说不出的透彻,像会把他追踪得一口气不剩。
他的囊袋涨了涨,抽了一下,纯粹求生时的情欲,相当不合时宜地兴奋。微微喘息,安静地连连点点头。
“对不起,但请相信,我不会欺骗你。”
他是高傲的,也是诚恳的。
因为认罪态度恰当,游鸿钰缓和下来,抛却审讯者的角色,开始和他平等地谈心:“我也不会欺骗你。我们之间……应该足够了解信赖。”
她非常平静,他却自己解读出他想要的那个现实出来,那个游鸿钰掌控着一切的框架,并因此快乐。他脑子不可自查地混乱,还从她的指引里品味出她很喜欢自己的痕迹。
男人的脸颊发热,发红,张开嘴好像在散气。舌尖,抵在下齿后边,眼睛坠在额发底下,盯得久了,无神起来,显得幽微而诡异。很快,眼神又变得无比狂热忠诚:“你说的都对,我的皇帝。”
“……我不喜欢被恭维。皇帝大臣的游戏,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你厌倦这个游戏了吗?”他眨了眨眼,坐直,又变为聆听状。也晃了下头发,鬓边的痒消失。
“不是……”又开始了,又开始考量的时候把她放在第一位。
她只是,不希望他付出过多。这对他来说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她垂首看他,空出的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换为他能理解的沟通方式,心情平和地说:“自私地讲,我只是不希望,你未来有一天会恨我。”
他并不喜欢她话语里假定某个未来,不悦地皱眉,“我和你以前的男人都不一样。他们没觉悟,我有。”
鸡巴还在她另一只手里,就讲得出这种话来。
她猛地抓住肉柱,要掐得伞头从粉色变白,仿佛下了狠手要这玩意废掉。
他嗓子里咳出口水来,抿住的嘴唇边缘全是。身体起初是颤抖,又坐稳,渐渐,光洁额头有汗随他微微抖动而落下,喉咙阻住奇异声响,最后还是呜咽出来。那是真正意义上,痛苦的声音。
邱叙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眼神,深奥的痛苦,最后又不敢动弹。明明没捆绑住他。
她喜欢那样的眼神。最危险的事态在一瞬间发生,她的心脏就开始放松了。那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快乐。快弄坏恋人的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