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力激动。
“是的,不把房间让给西蒙的话,他可能就要和你挤着一起睡了呢。”看穿鱼的小心思,流云剔透的金眸里流露出几分捣乱的快意。
西蒙的小算盘落空了,恨恨地剜了流云一眼。
这边刚把房间让出去,流云就去了杂物间找东西,他翻出一堆瓶瓶罐罐还有药剂书。利用几分钟的时间调制了一瓶药水,他笑眯眯地将这药水喷洒在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玩具上,然后去往了西蒙的房间。
水声与欢|愉的喊声交织在一起,光是听声音就能脑补出里面是怎样一副激烈的战况。流云大方地出现在门口,虚着眸子看里面的无边春|色。
“这不是小精灵嘛~今天心情好,想不想加入?”千雪恬不知耻地继续自己的,还骚气地发出邀请。
流云:“下次吧,送你点道具。”
千雪:“哦哦哦!很上道啊!宝贝儿!我们现在就用吧!”
把手里的一堆小玩意丢进浴缸中,流云掩着笑意离开了。他在道具上面撒了药水,用了以后就会全身发痒长疮,就算是吸血鬼也不例外,只有金月和他才能缓解。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千雪就满身红疙瘩地跑了出来,赤|裸裸地当众遛鸟,气呼呼地找到了悠闲涂指甲油的流云。
“你怎么耍贱下药!”
“我高兴咯~”
“……你为西蒙报仇?不就霸占了一下房间吗!”千雪还纳闷着什么时候流云和西蒙的关系好了,想来想去,他想到了关键人物郝大力。最近流云是没怎么找保姆麻烦了,乖顺了不少的样子。想通这一点,千雪笑,“你不给我治好,我就去找大力告状,她好像最讨厌王子间不和睦。”
“……”
手指微微一颤,刷子上的甲油涂出了指甲,一点宝蓝色凝在了指腹上。抬起细密的眼睫毛,流云看了吸血鬼一眼,他抽出卸甲纸抹掉失败的食指,冷着声音说:“与她没关系,痒死你个贱狗。”
“你不治我,我就把你上了!”
“来啊~欢迎,看谁上谁。”
“……”
郝大力本来睡了,是听到了吵闹的声音才下来的,然后就听到他俩的对话。她觉得自己似乎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千雪满身疙瘩的样子,像是传染病一样,她有点担心。
“千雪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难道是性|病!郝大力感到震惊。
千雪立即学起绿茶话术,挠着痘痘,委屈地说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让流云帮我治疗一下,可他在涂指甲油,很忙的。”
流云:“……”
郝大力:“流云,你……”
不等少女把话说完,这只精灵马上笑起来:“哪里的话呀,我当然会治疗好千雪和他的女伴。”
治疗只是一眨眼的事情,但流云显然觉得不太痛快,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了沉思。可是郝大力的笑容又让他觉得有点雀跃,那到底是开心还是不爽呢。鞭子落在身上,有时候会疼,有时候会觉得舒服,那么郝大力对于他来说呢?
“我帮了千雪,你抱抱我。”在少女离开之前,流云如此要求。
郝大力轻车熟路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做得很好哦,流云还是很温柔的嘛。”她完全不知道是某人下的毒。
流云心安理得地接受夸奖,他想他还挺贪恋这拥抱,如果杀了,弄残疾了,怕是抱起来都不舒服。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理解了桑尼的心情。
……
这个冬天过得平静又温馨,八个王子就算凑齐了,郝大力也能应付过来,她的保姆(哄王子)技术与厨艺一样精进。冬末春初,暖意初显,臃肿的冬装换下,郝大力看着经常粘着自己的几个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