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去僻静处说话,不让人听见。
很快卞老板就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老太太,都说祸不单行啊,你儿子病了,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吧?”治病要钱,治不好办丧事更要大笔钱,以后家里过日子还得要钱。
聂老婆子眼中精光爆射,“你想怎的?”
卞老板笑得很得意,瞄了一旁的聂青禾一眼,“你这个孙女,俊俏得很啊。你要是肯给我,我给你五两……”
“滚!”聂老婆子一撅嘴,翻了个白眼,“我孙女那么俊,五两银子?你怕不是眼瞎!”
卞老板立刻道:“十两!”
聂老婆子:“一百两!”
卞老板皮笑肉不笑的,“老太太,做人不要太贪心啊。这女娃娃是俊俏,可顶多就值二十两,我买了去还得花大价钱调教呢,这费用就不下百两。”
聂老婆子:“那你起码能赚几百两呢。”
她自然不知道能赚多少,但是她在来的船上可听一个牙婆醉酒叨咕过,那些扬州瘦马,一个能卖两三百两呢!
卞老板就笑了笑,不说话了,又看了那边和聂母说话的聂青禾一眼,打算欲擒故纵。他已经看透了,聂老婆子是个爱财胜过亲儿子的,一个孙女就更没什么的。
看他要走,聂老婆子又急了,“好商量。”
这时候聂耀宗喊道:“饿死了,做饭啊!”
聂老婆子见天要黑了,立刻跟卞老板约好明儿上午在街上说话,这里不方便。
等卞老板一走,聂老婆子就把其他看热闹的邻居都赶走,不让赖在这里。
她让聂母去借粮食,聂母不肯去。
聂母:“都借遍了,借不来,娘厉害娘去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