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
“……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
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
“我什么?”
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
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
“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
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
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金羡鱼心跳漏了一拍,故作奇怪地看他,她正在穿袜子。
“……”
卫寒宵动了动薄唇:“离他远点儿。”
金羡鱼:“不是你让我离你和你师父远点儿吗?和弄花雨有什么关系?”
卫寒宵被她一噎:“你是白痴吗?我只是让你离师父远点儿。”
金羡鱼:“你的意思说,不是离你远点儿?”
卫寒宵脸色又发红了。
可下一秒,少女却歪着脑袋,惊讶地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为你守贞吗?”
卫寒宵的脸色立刻白了下来。
少女穿上白袜,雪白的足面踩在草地上,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笑语盈盈地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为你守贞啊?”
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彻底把卫寒宵给气跑了。
“……”
金羡鱼默默望天,也没着急去追,在穿戴整齐,确保发丝都没有紊乱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营地。
攻略就像是在炒菜,有的时候要小火慢炖,温水煮青蛙,有的时候则要扭开大火,加一把猛料。
“梅姐姐,你来啦!”周玉站起身,兴高采烈地招呼她坐下,“我们正在说祝寿的事儿呢。”
果不其然,除却卫寒宵,凤城寒、弄花雨、孟雪奎等人都到了场。
弄花雨落在金羡鱼衣襟前,目光闪烁了两秒,咬紧了下唇。
这是怀疑她和卫寒宵了吗?
金羡鱼视若不见,抿唇微笑,牵着裙子走过去挨着周萌妹坐下了,“好呀。”
凤城寒也坐在周玉近侧,见她走来,竟然低垂着眼帘儿,颇有些冷淡地离开了视线。
金羡鱼未曾察觉。
事情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洞庭已经近在眼前,孟雪奎说明日午时大概就能到了。此言一出,顿时迎来了一阵欢呼。
这几日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这些讲究衣食住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门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少年笑着抱怨:“都是师兄你放着好好的飞行法器不做,非要走路,平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孟雪奎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开阔胸襟有什么不好,咳咳,明天各家子弟齐聚洞庭,你们可要打起精神,勿要给我们蓬莱学宫丢脸。”
周玉问:“梅姐姐,你明天与我们一道儿去吗?”
周玉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差点儿忘了……
她混入洞庭本来就是听说弄花雨会前来祝寿,想借机动手,如今她既然改变了计划方向,那么去不去寿宴也就可有可无了。
“我想,我可能会去看看。”当着周萌妹、孟少年的面,金羡鱼如此说道。
黄老祖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届时各门各派弟子都汇聚一堂,这是个难得的观摩学习的好机会。
她也没听说过玉龙瑶和谢扶危会来。玉龙瑶是不感兴趣,谢扶危是鲜少参与世事。
老实说,他俩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都不高,她现在忙着提升自己,也不太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要是畏首畏尾的她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修炼到和玉龙瑶有一战之力啊。金羡鱼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