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身上的血水反复结痂,反复被割开,但仿佛被治疗,骨头的增伤层密密麻麻,那是反复被折断又修复的痕迹。
他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嘴唇上攀爬着可怕的细密虫子。
它们在他的身体的每一处。
既折磨,又如同参汤吊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