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行了,到时候你怎么办呀?谁照顾你呀?谁给你撑腰呀?”
沈念星最恐惧最抵触的就是这个话题,眼眶一下子就酸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你今天过大寿,干嘛要说这些丧气话呀?”
沈老太太知道外孙女心里难过了、害怕了,但又不得不狠下心说:“这不是丧气话,这就是事实呀夕夕!”
“我不想听。”沈念星抬起了右手,倔强地抹了一把眼泪,“你俩别说了,我不想听,再说我就直接走人。”
他们的外孙女和他们的女儿一样固执难训。
再说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沈老爷子和沈老太太双双叹了口气,只得终止了话题。
书房内,周凡渡许久没有说话,坐在一旁的沈悠悠也是一样。
直至客厅内不再传来激烈的对话声,沈悠悠才用手指头轻轻地戳了戳周凡渡的手臂。
周凡渡这才回神,叹了口气,言归正传:“刚才讲到哪儿了?”
刚才他给沈悠悠讲题,才刚讲到一半,就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争执声,令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忽略,瞬间终止了讲课,担忧又关切地聆听着客厅内的对话。
沈悠悠却没有回答问题,小声说了句:“你现在还有心情给我讲课么?我姐姐都难过了,你还不去哄哄她?”
她那点儿小心思,周凡渡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容置疑地说:“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你也得先把这张物理卷子写完。”
沈悠悠:“……”